就在双方杀得难解难分之时,远方突然传来一阵急促而尖锐的号角声。紧接着,一支身着黑色劲装、眼神疯狂的部队如鬼魅般从侧翼杀出,他们正是先登死士,由麴义亲自带领。
先登死士们如同从地狱爬出的恶鬼,他们脸上涂着诡异的油彩,头发凌乱地飞舞着。每个人手中都紧握着锋利的短刀,身上散发着一股不要命的气息。麴义一马当先,他的双眼通红,仿佛燃烧着熊熊的战火,手中的长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这支部队直接冲向了城墙下最混乱的区域。一名先登死士冲向一名正在与城墙上守军对峙的重装步兵,那重装步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先登死士猛地撞开。先登死士丝毫不停顿,像一头疯狂的野兽般冲向雄狮军团。几名士兵急忙用长矛刺向他,他却毫不躲避,硬生生地用身体挡住长矛,双手继续奋力向上攀爬。等靠近城头,他一把抓住长矛,用力一扯,将那几名士兵拉下城墙,随后自己也翻下了城墙,与攻上来的士兵扭打在一起。
麴义在人群中左冲右突,他的长刀挥舞得如同旋风一般。每一刀落下,都伴随着鲜血飞溅和敌人的惨叫。他冲进了一群轻装步兵和雄狮军团的混战之中,一刀砍断了一名轻装步兵的手臂,也不管那士兵的惨叫,转身又向一名雄狮军团的军官扑去。那军官举剑抵挡,却被麴义一脚踢中胸口,踉跄着后退。麴义趁机欺身而上,长刀狠狠刺入军官的腹部,然后用力一搅,将那军官的内脏搅得粉碎。
先登死士们完全不顾自身的伤亡,不断地往城墙上涌去。有的死士被箭射中,却依旧咬牙坚持攀爬;有的死士被巨石砸中,身体残缺不全,但只要还有一口气,就会挣扎着扑向爬上城墙的雄狮军团士兵。他们的疯狂感染了周围的士兵,战场上的气氛变得更加血腥和恐怖。
雄狮军团被这突如其来的疯狂攻击打得节节败退。他们从未见过如此不要命的敌人,心中的恐惧逐渐蔓延开来。原本还在顽强抵抗的士兵们开始出现了动摇,防线出现了漏洞。先登死士们趁机扩大战果,像一把把锋利的匕首,插入了雄狮的心脏,整个战场陷入了更加惨烈的混乱之中……
就在这生死存亡的关头,先登死士们的疯狂进攻如同狂风暴雨,猛然击打在雄狮军团的心脏上。他们如同猛虎下山,以势不可挡的气势冲破雄狮军团的防线,每一次冲击都让雄狮军团的阵型出现更大的混乱。
先登死士们勇往直前,如同刀割豆腐,一路上,无数雄狮军团的士兵被他们砍倒。他们无情地收割着生命,就像割麦子一般。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狂热,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每一次挥刀都充满了杀气。
雄狮军团的士兵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他们的阵型开始摇摇欲坠。左翼的士兵们惊恐地看着战友们一个个倒下,他们想要撤退,但先登死士们已经冲到了他们的面前,让他们无法转身。
右翼的士兵们也面临着同样的困境,他们想要稳住阵脚,但先登死士们的攻击如同狂风暴雨,让他们无法抵挡。他们只能看着战友们一个个被砍倒,心中的恐惧如同潮水般涌来,让他们无法呼吸。
先登死士们的攻击如同猛烈的火药,瞬间引爆了整个战场。雄狮军团的阵型开始出现了崩溃的迹象,他们的防线开始出现了裂缝,而先登死士们就如同一把把锐利的匕首,猛然刺入了雄狮军团的心脏。
整个战场上,到处都是喊杀声和惨叫声,鲜血如同河流一般流淌,尸体堆积如山。先登死士们的疯狂进攻,让雄狮军团的士兵们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他们从未见过如此疯狂的敌人,他们不知道这些敌人是从哪里来的,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想要什么,他们只知道,他们必须击败这些敌人,否则他们就会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