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素存也是其中的长老,连葛素行都没有不是。
葛氏一门在罗浮道院中,也只有两个名额,等葛善钧一死,只剩下葛素存一人,更没有多少的话语权了。
另外还有两个偏重于丹门的长老,但整体上来说,还是弱势的一方。
只不过葛善钧除了是太上长老外,他还是大丹师。
罗浮山唯一,整个大华的丹鼎派系唯二。
因此,他说话的份量要重的多,另一个太上长老也多少卖他些面子,不会和他硬刚。
谁都有求到他的那一刻的。
别的丹自己能炼,别人长老也能炼,但延寿丹不能啊。
现在只有葛善钧一人能炼制。
“老徐,你说说你的看法!”
另一个太上长老毕时多端正上首,扫视一圈与会的长老,向着徐长老问道。
“为什么你要阻止开朱明洞的阵法?”
“毕长老,朱明洞可是我教重地,每七日开一次,就是为了保护阵法,现在要让我们每日一开,方便一个外教的弟子进入。
真是好笑,他茅山不是也有洞天的嘛,他跑到我们这里来胡闹什么?
他茅山知道保护阵法,我们就不要保护了吗?”
徐长老义愤填膺,慷慨激昂。
“我看葛长老,也是老糊涂了,虽然葛持林姓葛,是他葛氏的族人,可不是我老罗浮的弟子啊。
还每日一开阵法?
真是赖克宝打哈欠,口气不小。”
徐长老那天去拜访葛善钧,却被赶了出去,极是不满。
他可是丹门的外姓弟子的后人啊,这葛氏嫡系后人,真是太霸道了,竟然这样对自己。
而且他当时也是被葛善钧吓住,没有敢对着他的脸色细看,现在想来那葛善钧一定是在吓唬自己。
哪个自己放青龙观里的卧底,可不是随便打扫卫生的外姓小道童,而是一个葛氏道,是正宗的葛氏后人。
他传的消息,说是葛善钧受了重伤,都不能起床了,请了鲍可心来医治。
若不是伤重,又怎么会舍近求远,要请三元观的女真道医呢。
一点不会错的。
徐长老后来回家,反复推敲,越想越觉得的不对劲。
脸色苍白,说话气息粗重,而且斜靠在大罗汉桌上,半天没有动一下。
这哪里是没有受伤前的样子嘛。
所以他要掩饰什么呢,今天又送上申请每日要开朱明洞。
方便茅山来的持林小道士进出修炼。
这怎么可能嘛,怎么能让一个外来的道士进入本门的要地。
“毕长老,我觉得不能开放这个先例的,茅山也有洞天,而且众所周知,与我们的并不相差多少,为什么要巴巴地跑到我们罗浮来借用场地呢?
我觉得大有阴谋,别是葛氏道那边,放这样一个人进去,听说又是一个不走寻常路的少年,邪门的很呢,别是要进去搞破坏的吧?”
徐长老越说越觉得可能,语气也变的坚定起来,
“绝不能开这个先例,罗浮山有那么的弟子,还要靠这罗浮山吃饭呢,哪里能容许别人进入呢,万不能有失。”
他说服了自己,现在正在说明着大领导。
“搞破坏?谁搞破坏?!”
这时门口又进来两个人,一老一中,正是葛善钧和葛素存。
面这个时候,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