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刚才那股感觉很冷!
乔依沫细思极恐,得出一个结论!
有人想靠近她!
而且不是司承明盛!
“怎么了?”
见她愣愣地坐在床上,司承明盛将她拉下来,像玩偶一样往自己怀里塞。
黑夜搅着洁白的月光,不轻不重地啃噬着纱帘的罅隙,宛如精灵在蜿蜒流淌……
司承明盛的手臂横过她的腰肢,紧紧地将她的背带近自己,好似要把她揉碎……
“司承明盛,好痛……”
男人专属的气息满开来,她快要无法呼吸。
他埋首进她的脖颈间,深深地嗅着她的香气。
乔依沫的身体瞬间紧绷。
这个人被死死地焊在他怀中。
这种气息以及感觉,像极了地下室铁桌里,他有过这种姿势,还强制她与他十指交缠。
血液溅在铁桌上,身上,她的绝望与痛苦,至今如钉子深深地扎在心里。
想到铁桌事件,蛇池,乔依沫的心沉重得喘不过气,无处可逃。
更痛更恨……
但她现在……不能光恨,要忍耐……等时机……
“司承明盛,你能不能别碰我。”乔依沫难受地咬牙,指尖陷入床单,冷冷道。
司承明盛:“我跟我的女人睡,有什么问题?”
“……”乔依沫没再说话。
她反感这个男人,但又对他做了许多自己根本做不到的承诺,比如答应做玩物,让他玩到腻……
乔依沫真的是气不知从何发泄!
她忍着一股奇怪的感觉,再次观看周围,那种怪异的悚然感忽然消失了……
好多烦心事。
先想想怎么对付这根重慾的烂黄瓜吧!
这一夜,乔依沫没睡好。
但因为司承明盛在身旁,所以她也没有那么害怕了。
清晨。
他是被一阵手机电话声响起的,乔依沫被他抱得难受,好不容易想睡觉,又被吵醒,
司承明盛抱着她睡了一整夜,不悦地翻身,看了眼手机,来电者是艾伯特。
“什么事?”他的声音慵懒性感。
“老板,该起床出发了。”
“去哪?”
艾伯特:“在华盛特有一项重要的欧洲会议,早上十点钟。”
司承明盛揉了揉眉心:“让达伦替我去,他是总裁。”
“可是——”
“滚。”
没给他说下去,司承明盛冷漠地挂断电话,随即将手机扔到一边。
手机还是亮着,壁纸仍然是乔依沫……
长臂继续将她带入怀里,埋首在乔依沫的脖颈处。
似乎感觉她变大了,司承明盛的手压了上去,掂量几番。
“啊!司承明盛你有病啊!”
乔依沫条件反射地抓住他的手,连忙捂住。
“这么凶?”
司承明盛没搭理她的愤怒,肆魅地勾唇,不要脸地道,
“看来网上的人说的不错,就得多抓。”
说完,他也没温柔。
她越抵触他越上头,跟他对着干的后果就是更野的对待。
瞧她这副要把他恨死的劲儿。
这大清早的不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