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捧着她的脸在她苍白冰冷的唇吻了又吻。
一时又不知所措,怕把她抱死了,怕她真的死了……
他低头,俯视着怀里昏迷的小坨,雨水无情地拍打在她那苍白的脸上,瘦小的身躯冷得像即将死去的小猫。
炙热的大手拂去她脸上的雨水,才发现她的脸这么小。
小到连他的手掌都能包得住……
“乔依沫……醒醒!”
“乔依沫!”
“死了吗?说话!”
“你敢死试试!”
“乔依沫!”
“乔依沫?”
“操!”
炽热的大手在她脸上抚摸轻拍,试图唤醒她。
可她依然纹丝不动,于是胳膊插进她的膝盖将她横抱在怀,保镖及时开来了车,他快步地走去。
好不容易追上老板,脚还没站稳他起身就走掉了,艾伯特挠完后脑勺也没明白他怎么了。
车内,司承明盛将乔依沫放在腿上。
见她浑身抽搐得厉害,男人干脆扯掉那碍事的浅蓝色裙。
才发现她身上没有一块皮肤是好的,苍白冰冷的身躯全是淤青伤痕,还有新溢出来的血迹。
特别是大腿,血正不断地流淌着,左手枪伤处也青肿溃烂,模样恶心得要死。
大手抓起一旁的毯子裹住她的身体,随即抚摸着她的额头,额头烫得厉害,她浑身发冷。
“高烧……”眼瞳闪着暗光,语气沉哑,“艾伯特,医疗箱。”
坐在副驾驶的艾伯特从座椅下取出医疗箱,犹豫一番开口道:“老板,要不我来给她疗伤?您先换一下衣裳。”
“滚。”司承明盛单手接过医疗箱,冷冷地丢了句。
又挨骂了。
刚打开医疗箱,男人抬头,对上艾伯特的眼睛。
司承明盛瞬间脸臭了起来,护食般地将乔依沫往自己怀里搂了搂:“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的身体?”
艾伯特下意识地别过脸:“对不起老板,我只是我看看她的伤势……”
司承明盛抓起她的左手,细细地给她的枪伤处擦拭着碘伏消毒。
碘伏不时会带刺痛,男人已经做好了乔依沫会哇哇大哭的心理准备,可她只是疼得眉毛紧皱,哼哼唧唧着,发不出声音。
看到这里,他心疼得快要疯掉了!
努力遏制自己即将失控的情绪,命令的口吻仿佛是从喉咙里发出来的:“马上派人去接安东尼,十分钟内我要见到人!”
艾伯特又疑惑了:“老板,今天是安东尼新婚日子,您说过今天任何情况都不会找他……”
“你来当老板?”一记狠厉的目光投了过去,司承明盛不爽地打断。
“我马上派人去。”
艾伯特赶忙拿起电话,可那边的人根本没接,看来只能不请自去了。
怀里的小东西嘴喃喃地发出痛苦的嘤咛声,身体正在承受着他无法形容的疼痛,四肢如同抽筋般痉挛着。
“乔依沫……”男人试图唤醒她,声音变得低柔无比,带着……从心里的颤抖。
他牵着她的左手,情不自禁地在她的手上轻吻,炽热的唇触在她手上。
可乔依沫没有回应,她脸色惨白,身体冰冷,小小的五官几乎拧在一起。
他擦拭着她大腿的伤口,仿佛痛到神经。
小脑袋发疼地钻进他怀里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