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了它的魂归冲动,才能将它彻底拴在魂蛹界,做一条走狗。
莫念也有些明白了,为什么除了那个尚未谋面的猽公子,面前的扈丽娘和长孙故谲都显得那么“一般”。因为这就好像自家果园里长了一颗名贵的果实,只是来采摘果实,的确没必要让老板亲自来,随便派个人来意思一下可以了。
也许困在这里求死不能的夜郎国人才是遍布这片大地的旅人,而饿鬼道主,才是这个世界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生灵。
但莫念还有一个问题:这果园可是对外开放的。既然邪魔九道选择了虚伪的要点脸,那么为什么要开放大门,请别人进来呢。
除非……
莫念闻到了割韭菜的味道。
“关于这个问题,青明道友还是留着过些天的晚宴,亲自去问问弘泰吧。我实在不擅长这些啊。”
长孙故谲抛了抛手里的骰子,露出神秘的微笑,行礼离开。
于是,几天后,盛大的宴会开始了。
平日里掌握着成千上万蛹的所谓“神使”,在这里到处都是。每一个人身边都陪着带有夜郎风格的俊男美女,欢饮饱食——当然不是夜郎国人吃的那种,而是真正的美食。
相比之下,跟在莫念身边的梅就显得异常扎眼。莫念推了她一把:“没事,吃去吧。怎么说你都是我的弟子,别这么丢人。”
梅不太懂“弟子”是什么意思,咽了咽口水,大口大口的吃起来,引得旁人连连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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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终于,宴会的主人,邪心宗的薛宏泰终于现身。传说中的猽公子,果然是丰神俊朗,风度翩翩。长孙故谲跟在他身边,就好像家仆一样。
他举杯示意,大家一下子停了下来。只听见薛宏泰笑道:“想必大家此番前来,都是为了那样东西。那么我也不卖关子了。
说是强占了,那么诸位同道也要传我等背靠长辈仗势欺人了,回去免不了一顿排头。既然如此……我们就换一个玩法。”
薛宏泰拍了拍手,顿时,美艳的夜郎女子便鱼贯而出,手里捧着一个个精美的骨制赌具。麻将,骰子,牌九……应有尽有。
看见这东西,长孙故谲深吸一口气,露出仿佛瘾君子一般的神色。
“规则很简单。便以我们手头中的蛹来赌。”说这话的时候,薛弘泰露出了似有若无地讥笑,似乎他也觉得这种说法很可笑。
“有道是人定胜天,便以魂蛹界的人道气运,来决定饿鬼道主的归属吧。”
底下的魔修一听,心思便活络起来了。
比拼斗法,他们加一起都未必是这些魔道种子联手,只能来喝口汤。
但拼赌术的话……好像有戏啊!都是坏得流脓的人渣,谁没玩过似的!
但莫念顿觉的不妙了。
也许有的读者姥爷会以为接下来会迎来一段精彩的智斗,大杀四方什么的。但作者写不明白……我是说,莫念他就是个臭打游戏的!大学高数都挂了一次呢。麻将算番都算不明白,哪里玩的过这帮人?
糟,糟了……科学玩法打不过这帮人的话,岂不是只能玩玄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