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手的人都处理得干干净净，连他们的家眷都远迁流放了，绝不会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皇后瞥了他一眼，忽然道：“你父亲掌管大理寺，明日起让他多‘关心’二皇子五皇子查案的进度，若他们查到什么不该查的地方，就让大理寺的卷宗‘恰好’丢失几本，或者让关键人证‘恰好’突发恶疾。”
周延之连忙应道：“臣这就去安排！”
太子这才稍稍定神，端起茶杯抿了口，却发现茶水早已凉透。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先前那个小太监又匆匆进来，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启禀皇后娘娘，方才奴才在宫门处瞧见……九王爷陈平安送前太子妃秦婉回宫了。”
“秦婉？”皇后眉梢微挑，“他们一同回宫？”
“是，两人走得颇近，九王爷还亲手给秦婉递了个包裹，瞧着像是街市上买的玩意儿。”小太监压低声音，“之前宫人们都在私下议论，说前太子妃跟九王爷两人……怕是……怕是有不妥当的地方。”
太子握着茶杯的手猛地一颤，茶水溅在明黄的袍角上：“陈平安竟敢如此！秦婉是废太子的人，他这般亲近，难道就不怕落人口实？”
皇后却笑了，那笑容里带着几分玩味：“落人口实？他这是看你的秦婉受苦。”
她走到窗边，望着远处宫墙的暗影，“秦婉是前太子妃，陈平安是手握兵权的王爷，两人过从甚密，传出去便是动摇国本的非议，昭儿，你说要是把这风声传到父皇的耳朵里，他老人家会怎么想？”
太子眼中闪过一丝光亮：“父皇肯定会大发雷霆，这事传出去可是皇家丑事，陈平安他是身为王爷，竟然跟自己的大嫂有染……”
“不止如此。”皇后转过身，眼中寒光乍现，“我前天晚宴上就看出两人的关系绝对不一般，陈平安不会无缘无故的替秦婉出头的。”
“难道之前的传言都是真的？”
太子不能行人事，欲要陈平安借腹生子，但是前太子死了，陈平安前往北境，这事她都已经渐渐遗忘了，但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