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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慕(2 / 3)

夫人眼眶微红,心里既是欣慰又是酸涩,便拍着孟寒洲的手说:“寒洲放心,母亲一定帮你。”

孟寒洲也没想到卫国公夫人竟这般开明,有些羞赧地说谢谢母亲。

于是,阁楼上,牛头不对马嘴的两个人鸡同鸭讲了半晌,达成共识,一个誓要替儿子促成这场婚事,一个励志建功立业娶夫人,倒也和平万分,只谁都不晓得他们说的压根不是同一个人。

温渺不晓得这一场乌龙,她和谢梦君看荷花,卫国公府上的孟静秋主持完插花比赛,有些扭捏地凑过来,望着温渺的眼睛里盛满了好奇和害羞,手中竟是也握着一朵白粉的芍药。

谁会不喜欢漂亮的人儿啊!

谢梦君大方笑道:“元娘她也说也想给表姑簪花!”

孟静秋被闹了个红脸,但也没否认,之际小心问:“温夫人,我、我可以吗?”

这般好看又温柔的人,怎的就不是她表姑呢!

温渺瞧着眼前年岁不大的小姑娘,头一次发现自己竟如此有小孩缘,她勾着唇应声,于是鬓边又多了一朵晕染薄粉的芍药。

谢梦君和孟静秋坐在这里同温渺说了会说,直到被小姐妹们呼唤荡秋千,这才轻快离去。

温渺久坐未动,便打算起身转转,欣赏一下卫国公府内这座古朴的花园。

她抬脚走过水榭,衣决飘飘,颜色柔和的芍药挤挤挨挨簪在她的鸦发之上,一粉白一杏黄,迎着水榭外的暖风轻颤着花瓣,是一片迷人的景,正好落入有意之人的眼中。

远方一座四周挂有横帘的亭内,乾元帝目光沉沉,隔着池畔的树影花枝望向水榭中缓步的美妇。

端午那日,甚至是更早之前,他赠过夫人很多东西,簪子、香包、手镯、耳坠……皆是他精挑细选,却也只能趁夫人小憩时偷偷为其戴上。

皇帝凝神,扫过温渺素净的发簪,不着饰物的手腕,以及空荡荡的腰间。

……什么都没有。

可如今,却有人光明正大地叫夫人俯身,将那灼人眼的芍药簪在夫人的发髻之上。

他却不能。

他却不能……

乾元帝一言不发,指腹一下一下揉着腰间那绣有胖乎乎竹叶的香包。

徐胜瞧得胆战心惊,只觉圣上的心情变幻莫测,“陛下,可要奴才差人请主子娘娘过来?”

皇帝静默,只说了一句“不用跟来”,便抬脚走向光影斑驳的昏暗之处。

是该他去见夫人的。

他总会出现在夫人所经过的路上。

然后准备好一切。

卫国公府上的水榭亭台在整个京城里都是出了名的号,当初修筑得精细,为的就是能欣赏整片荷塘中的美景。

其间廊道交汇,五步一亭十步一阁,旁侧树影婆娑、花枝错动,倒是正好形成了一片各自独立的小空间,而温渺便是在这种境地里,转弯时瞧见了那抹熟悉的玄色身影。

几日不曾见过的皇帝站在她几步之遥,身着常服却难掩浑身的威严贵气,眉眼略压,唇抿得很紧,暗色衣衫上唯腰间草青色香包是唯一的亮色。

温渺一怔,忽迟钝发觉似乎每一次皇帝都能精准出现在她所在的地方。

是巧合还是……

温渺垂眸,只觉这问题的答案已无需多想。

后方,拾翠和挽碧停下脚步,低头敛目。

“夫人,一起喝茶吗?”

嗓音略沉的帝王徐徐开口,他的神色有种古怪的冷凝,可说话声却有意保持平和,以至于温渺竟能在乾元帝周身感知到一种复杂扭曲的气息。

“……好。”

温渺点头,缓步上前,拾翠和挽碧则守在亭外略远一点的位置。

这边的亭中私密性更足,四周都挂有竹编的帘子,外侧再附一层纱幔,随风而动是光斑模糊,倒也别有一番趣味。

亭内并非常规的石桌石凳,而是一截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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