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面露尴尬,低头沉吟片刻,旋即咬牙抬头看了眼郝仁,最后又叹气看向王耀文。
王耀文跟郝仁被他这一套表情动作管理搞懵逼了,这是他娘的在蕴酿啥,至于这么为难么,又是搞深沉,又是玩苦情的,有话你就说呗。
王耀文不吱声,就想看看贾东旭到底能憋出来点啥。
“唉”
贾东旭使劲一抿嘴,重重叹息一声,似乎要将这样一生苦难道尽,“耀文兄弟,我命苦哇,我幼年丧父,是我娘含辛茹苦把我拉扯长大,我知道我娘在院里给大伙添了不少麻烦,可她毕竟是我娘啊,以前有得罪你的地方,我替她给你道歉”
“等会,咱就别绕了,直说吧,眼瞅着就要下班了。”王耀文听得直嘬牙。
你贾东旭还命苦?
你命苦得看跟谁比,比你命苦的人多了去了。
远的不比,就说傻柱,都说没娘的孩子最苦,孩子死了爹,大伙会说苦了孩子娘,孩子要是没娘,大伙咋不说苦了孩子爹呢。
论起命苦,王耀文这具身体的童年似乎比贾东旭、傻柱更苦吧。
“那我就不绕弯子了,我想求一副能尽快治好我这毛病的药。”
贾东旭摸出一包飞马牌香烟拍在桌上,“耀文,你是不知道我现在回家感觉全大院的人都在笑话我,都在背后戳我脊梁骨,都在茶馀饭后议论我的是非,我难受哇!”
“你没见我前些天都是天黑了才敢回家么。”
说到这,贾东旭还伸手拍了拍自己脸蛋子,“我没脸呐,你说吴大花跟谁不好,她偏偏跟了傻柱,在一个院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我这心里真不是滋味。”
旁边郝仁听得愣眉愣眼,眼珠转来转去,这贾东旭媳妇是被一个院的住户拐走了?!
“上次给你的药方已经是最好的了。”说罢,王耀文耷拉着眼皮,伸手指了指手腕上的表,意思很明了,注意你的发言时间。
贾东旭再次咬牙:“那我就直说了,以我现在的状态能不能娶媳妇同房?”
“可以。”
王耀文点头,“只要不频繁就没什么问题。”
贾东旭大喜过望,立马道谢:“那我心里就有底了,不过这个不频繁是多少?”
王耀文轻咳两声:“最近三个月,每月最好不超过两次。”
贾东旭傻了,最好不超过两次,那不就是一次,不对,就是说至多两次。
郝仁在旁边敲了敲桌子:“贾同志,一个月两次不少了!”
贾东旭木然地点点头,要知道他跟吴大花的时候都是一天一次的呀,虽然吴大花长得寒碜,可关了灯他也舒坦不是,现在一个月两次对小贾同志来说确实少了。
不过得知那玩意现在就能用,贾东旭内心还是有一丝窃喜的,意味着他这两天就能相看姑娘,操持婚事。
打发走贾东旭,王耀文收拾准备下班,他得赶紧回去听阎埠贵的汇报,晚上还有大戏要看。
结果被郝仁拽住,说啥也得给他讲讲院里的事。
当郝仁得知贾东旭和傻柱拥有同一个吴大花后,人都傻了。
感慨吴大花的思想还是太超前了呀!
更羡慕王耀文能生活在这样一个充满乐趣的大院里。
王耀文在回家路上从空间取出两包糕点,挂在车把手上,哼着红歌悠哉朝大院骑去。
推自行车进入前院,就见阎埠贵跟许大茂在窗台下边坐着。
见王耀文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