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易中海大方脸被吓得没了血色,刘海忠真想激动大叫一声,为许富贵喝彩。
说的太特么好了,不愧是放电影的,电影里那一套说辞搬到现实里够易中海喝一壶。
先不说易中海被拖出去打靶,只要许富贵把这些往军管会李主任桌面上一摆,易中海就别想全乎着回来。
即便不把他出了红差,也得扒他一层皮。
到时候别说院里这个管事一大爷,就是厂里的工作他都得丢,出门还要被街坊戳着脊梁骨骂,完全就是过街老鼠的存在。
易中海丢的一大爷,自然而然会落到他这个二大爷头上。
届时他再做两件维护名声的好事,跟易中海一对比,邻居们心里自然对他感恩戴德。
没了工作的易中海还不是任他拿捏,小鞋给他那么一套,保准裹得他龇牙咧嘴。
不过这一切都得创建在许富贵不搞他的基础上,一旦许富贵翻脸不认人,连着他和阎埠贵一块告发,虽说没易中海罪过大,可也难受不是。
万一被游了街,二大爷的名头肯定留不住,厂里也费劲接受这样的职工,最不济也得受罚。
当务之急便是讨好许富贵,和对方站在同一条战线对付易中海。
刘海忠这点事还是能想明白的,当即大喝一声:“姓易的,你也不用再狡辩,你办的那些事大伙都看在眼里。刚才有人提到前两天打孩子的事,你摸着良心说,这事办的亏不亏德行,在院里你一直宣扬尊老爱幼,要求小辈尊敬你,可你爱幼了吗?!”
易中海嘎巴两下嘴有点懵,不是,他说什么了就狡辩,好象没吱声啊。
刘海忠一脸正气,边说边比划着名。
“许大茂、阎解成、刘光天作为院里的住户,提意见是他们应有的权利。而你作为管院大爷,竟连住户最基本的提议都听不进去,甚至不满意之下对三个孩子皮带相向,这是多么严重的官僚主义作风!”
“你岂止要学袁大头复辟,我看你是打算开历史的倒车,是想当这院里的县太爷,想让大伙把你供起来!”
刘海忠喘着粗气,再次转身看向四周的邻居们,“为了咱们大院的和谐稳定,为了住户的人格尊严,我完全支持许富贵同志的说法。”
“我不光支持,而且还要和他站在一起,赶明我也要去军管会告发易中海,同时也是为我自己请罪,作为管院大爷没有尽到相互监管的义务,我对不住大伙!”
说罢,刘海忠兀自点点头,为自己的这番讲话暗自叫好。
不光院里邻居们听傻了,就连你一旁王耀文、许富贵、易中海等人也懵了。
王耀文觉得要重新审视刘海忠,老刘这口才可以呀,不愧是一心想当官的人!
慷慨激昂的陈词,就连远处的许大茂、阎解成等人听了都不禁点头,说的还真象那么回事。
傻柱靠在檐柱下撇嘴,刘海忠这个草包这是吃了文曲星拉的屎了,怎么跟开了窍似的这么能嘚逼。
“刘海忠,你别血口喷人,你这是胡说八道蛊惑人心。”
易中海坐不住,没用一大妈搀扶,便扒着窗台站了起来,“这么多年,我在院里的为人做事不敢说尽善尽美,可也没对不住大伙,至于你说的当什么县太爷纯属污蔑。”
“教育孩子这事我承认当时欠缺考虑,可那仨孩子说的话大伙也听到了,那是提意见么,那是侮辱人。再说了,教育孩子是经过你们两位大爷和大伙同意才进行的,并非完全我的责任。”
易中海不急眼反驳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