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解决完赔偿的事,再想开会已经来不及。
三人第二天还得上班,这场批斗会也就移到了今天下班后。
易中海在班上一整天都是气呼呼的,昨晚上躺被窝很晚才睡着,结果没睡一会便被一大妈叫了起来,到点上班了。
从下炕喝粥开始,他便盘算着晚上这场“批斗”会怎么开!
一个原则,把刘海忠和阎埠贵搞服帖。
两个中心点,做管院大爷要有审时度势的眼光,以及果断决策的能力,二者缺一不可!
一天的时间,易中海将昨晚发生的事一遍遍复盘,总感觉其中有不对劲的地方,然而就是说不上问题到底出在哪。
你说王耀文编造“祖宗规矩”放尿罐吧,他是真舍得花钱请人去联防办。
当时即便把钱收上去,也不过十九块钱,哪禁得住他十块十块的往外撒。
可你说他没撒谎吧,尿罐子怎么就出现的那么寸,就在几人的头顶上方,而且里边液体还是热乎的,这似乎对不上逻辑。
虽然事已经过去,钱已经赔偿给王耀文,而且还不是他易中海的钱,可这事给他的触动不小。
万一以后在王耀文身上再发生诸如此类的事情,对方一句联防办,岂不是还要被牵着鼻子走?!
易中海迫切找出王耀文在这件事里的破绽,然而茶水喝了几大茶缸也没能想个所以然出来,不得已下班回来立刻将刘海忠、阎埠贵召唤过来。
“昨天的事你们两个回家都琢磨了没有,怎么就这么巧,几个孩子去听墙根就扒到了王耀文给祖宗准备的尿罐?”
易中海朝二人一阵发泄,瞧着刘海忠跟三孙子似的不敢出声,心头的气缓解不少,这才出声询问。
阎埠贵蔫半天了,就进门的时候跟易中海媳妇说了句话。
坐下后连口茶水都没敢喝,今天的易中海有点反常,那架势足的,似乎你敢顶撞他,他就要撸袖子跟你开干。
没见平时不服气的刘海忠都没吱声么,他阎埠贵更不可能挑头。
摸了摸眼镜上的白色胶带,阎埠贵心中苦涩。
昨晚上不光赔偿王耀文三块钱,还挨赵小跳几脚,这眼镜腿就是被那小崽子踹坏的。
不过后来阎解成添加战局,他们父子俩对战赵小跳爷孙俩,还是稳占了一丝上风的。
然而,眼镜腿这事阎埠贵没去找老赵家,去了也没用,不可能给他赔偿,他心里清楚着呢,不然以他的性格绝不会善罢甘休。
“那个老易,我有话说。”
阎埠贵轻咳开口,“昨晚上回去,我问过解成,当时没人扒墙头,那罐子好象是自己掉下来的。”
“热汤汁洒下来的时候,几个孩子便四下奔逃,我家解成听到罐子摔碎回头看到有人影倒下,但当时也不知道倒下的是谁。”
“后来他又仔细回忆了一遍,当时五个人蹲在墙根下抽烟,确实没人上墙。”
“我家俩孩子也是这么说的。”刘海忠闷着头哼唧道。
易中海嘴中‘嘶’的一声:“那这事就蹊跷了,咱们不得不怀疑这尿罐是王耀文隔着墙头扔的呀!”
易中海始终觉得王耀文就是个祸害,虽然事情过去了,可帮对方树敌他是不会留有馀力的,甭管这事错在不在王耀文,他必须让刘海忠、阎埠贵站到王耀文的对立面。
这样以后对付起王耀文来,就会多两道助力。
隔着墙头扔尿罐?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