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贾东旭账户,结果仅仅一天就快没钱了。
这不,贾张氏跪下哭求他回家取钱了么。
现在还不是下班的点,易中海计划着等刘海忠和阎埠贵回来的合计一下,先把扔鞭炮的凶手找出来,不然贾东旭那边就是个无底洞,他还不知道要掏多少钱。
医生可是说了,即便治好贾东旭,那方便也受到了不可逆的损伤,能不能办事得看恢复情况。
看着病床上贾东旭半死不活的样,易中海真怕自己一语成谶,别到时候这个徒弟走自己前边可就坏了。
叹了口气,易中海起身出了门,他准备在院里打听打听,昨晚谁家听到啥动静没有。
阎埠贵从学校回来,杨瑞华立马向其告了易中海一状。
“这个老易真是拎不清,不知道的还以为大院是他家的。”
阎埠贵小眼珠一翻,没好气说道,“算了,谁让他们两口子也没个孩子呢,这不把贾东旭当儿子养呢吗,等见了面我说说他。”
“爸,贾东旭下边真被炸坏了?”
阎解成从屋里冒出头,有些心虚地问道。
阎埠贵瞪自家老大一眼:“坏是坏了,就是不知道是怎么搞的,反正跟鞭炮脱不了关系。”
昨晚上阎埠贵把两儿子叫到一块审了一遍,结果嘴都挺硬,愣是啥也没问出来。
阎埠贵掀帘子进屋,“老大,你跟我说实话,这事跟你有没有关系,这很重要你知道吗?!易中海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你现在跟我说,没准我还能帮你遮掩一下。”
阎解成尤豫了,然而里屋的阎解放直接就撂了。
没办法,阎解放是真怕了,谁能想到就把个风的空会出这么大的事,今天一整天在学校里都心神不宁的。
“爸,我们没参与啊,就是个把风的”
“什么,你说扔鞭炮的是傻柱?”阎埠贵深吸一口气点点头,“行我知道了,只要这鞭炮不是你俩扔的就好,不过这事先不要往外说知道吗?”
“放心爸,我们不说。”
阎解成、阎解旷把事说出来,感觉身上轻松不少。
刘海忠下班后匆匆回到大院,没了以往的从容,因为昨晚他已经在刘光天嘴里得知事情原委。
好家伙,自己俩儿子一个绑门一个撬窗,还真就是没闲着。
就在他抽出皮带要教训儿子的时候,刘光齐一句话打消了他老子的想法,“爸,我俩要是今晚上挨打,大伙可就得怀疑这鞭炮是我俩扔的了!”
“贾东旭现在生死未卜,您也不想把儿子送去蹲局子吧,我们还没来得及孝敬您啊!”
刘光齐跪在地上,抱着刘海忠大腿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最终,刘海忠考虑再三还是收回了皮带。
然而,今天在厂里上班就听到车间有人在谈论钳工一车间贾东旭的事,不少人还过来跟他打听这鞭炮到底是谁放的。
刘海忠只能一问三不知,再问就摇头。
二大爷的位置还没坐热乎,就差点让俩儿子给拉下来,能不气么。
这不下了班就想回家打儿子出口气,结果到中院的时候正巧碰见从后院过来的易中海。
“老刘,从前院过来看见老阎了没,一会咱们仨开个碰头会。”
易中海神情凝重,“我怀疑扔鞭炮这事是咱们院年轻一辈干的,肯定是带着鞭炮去听墙根,这事办的太缺德,必须查清楚送到联防办!”
刘海忠心中一紧,自己儿子可是参与的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