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了了啊,这是哪个遭雷劈的畜生办的缺德事,好好的窗户砸成这样,别让我逮着他,不然一定按着他去厕所吃屎!”
“缺德带冒烟的牲口啊,连孤儿寡母的窗户都砸,这是人能办出来的事吗,老贾啊你要是泉下有知,就半夜过来帮我没了娘俩报仇吧,把那个畜生带到阴曹地府剥了他皮”
大院住户穿好衣服打开门,便听到贾张氏在中院西厢房门口不停咒骂着。
“当家的,晚上天凉你别光穿个背心,套件衣裳。”
前院阎埠贵从被窝爬出来,支棱上眼镜拎着背心就往外走,后边三大妈杨瑞华拎着件灰色老式西装追了出来。
阎埠贵一瞪眼:“快拿回去,这衣服明天上班还得穿呢,万一弄脏了怎么办。”
说罢,打开门趿拉着破布鞋窜了出去。
着急忙慌出门,阎埠贵连家里唯二的家用电器手电筒都没带,幸好对门老吴家两口子也走了出来。
“我说老阎你听见喊啥了没,这贾张氏又骂街呢?”
老吴两口子都是睡着就不好叫醒的人,今睡得还晚,正睡得迷迷瞪瞪,愣是让贾张氏几嗓子给嚎了起来。
阎埠贵正要说话,结果中院那边再次传来贾张氏的咒骂。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呐,得亏老贾死的早,不然能被这个贾张氏气死,三更半夜的,老贾就是变了鬼他也得睡觉啊,你说你叫他干嘛呀。”
“谁说不是呢。”
小风一吹,冻得老吴媳妇裹了裹单衣,“大半夜叫老贾上来,怪吓人的,要不是想看贾家热闹我才懒得起来。”
老吴嘴里“啧”的一声,嗔怪地瞪了老伴一眼。
阎埠贵鼻孔出气:“你也甭瞪老嫂子,我要不是三大爷我也懒得过去看。”
后院,刘海忠晚上喝了两杯小酒,当上二大爷的喜悦还没过劲,心情好这段时间连儿子都没打。
等他穿好衣服出来,刘光齐、刘光天,甚至七岁的刘光福都穿好衣裳等在了外屋。
“你们不睡觉在这干嘛,都给老子滚炕上去。”
刘海忠一瞪眼,吓得刘光天、刘光福直缩脖子。
只有刘光齐还能象没事人似的在那嘿嘿笑:“爸,您现在是二大爷,我们几个跟着给您助助威。”
刘海忠披着衣服点点头大手一挥:“光齐、光天你俩跟着我,光福回去睡觉。”
刘光福耷拉着小脸灰溜溜找他妈去了。
虽不情愿,但刘海忠的话在这个家里比圣旨好使,不听话的后果就是皮鞭伺候。
王耀文的跨院还算是离贾家近的,不过他磨磨蹭蹭起来打开门的时候,中院那边已经热闹一片。
中院一帮人围在贾家门口嘀嘀咕咕,王耀文凑近一看,嚯,窗户都掉了一扇,玻璃碎碴子溅的里边外边全是,许大茂这是用了多大得劲。
就说这人呐,不是不行,你得逼他一把,这不,干得多漂亮!
坐在地上的贾张氏中怒视傻柱:“你个没人要的小畜生,你说,是不是你还记恨着我上回跟你要汤药费的事,感觉这事过去的时间差不多了才报复我家。”
旁边贾东旭眼瞅着就要上去采傻柱衣领子,“傻柱你说是不是干的?”
贾东旭最近心情糟透了,感觉这院里谁看他的目光都带着鄙视,就连平时他瞧不上的傻柱都能在他面前昂首挺胸了,这能忍?!
“我闲的吧,我可告诉你们,没证据的事别瞎往别人身上扣帽子,小心烂心眼!”傻柱一点不惯着,瞪眼珠子反驳道。
贾张氏一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