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太好,赶紧回屋躺着吧,在这蹲着干嘛?”王耀文摸出经济烟递过去一根,紧接着不着痕迹给自己点上一根华子。
阎埠贵嘬了两口烟,恨声道:“我就说傻柱没那么好心眼,昨晚上一个劲劝我喝酒,原来为的就是把我灌多喽起不来,这小子也忒损了点。”
“那你没去找他说说理?”
王耀文在旁边拱火,“昨我还劝你少喝点,可你不听呀,你说我还没办法总劝,跟我不舍得给你酒喝似的。”
“傻柱也是,这么多年邻居,谁酒量啥样心里没个底吗,一个劲劝酒干嘛!”
“能干嘛,他就是憋着坏呢。”阎埠贵委屈极了。
王耀文嘴里啧啧作响,再次追问:“傻柱应该下班回来了吧,要不你找他理论理论去?”
“去了,傻柱也喝多了,也没上班。”
阎埠贵叼着烟,无精打采地说着。
王耀文长长‘哦’了一声,得嘞,这个哥俩谁也别说谁,傻柱算计一遭,结果把自己也搭了进去。
“那行,老阎你先待着吧,我回去了。”
王耀文起身朝自行车走去,想回家看看房子进度。
不料阎埠贵起身跟了过来:“耀文啊,要是方便老哥哥我也去你那溜达一圈,学习一下经验,等我家老大结婚,也照着你那房子修。”
“还有啊,一会贾东旭回来,咱们全院要在他家门口开会,到时候联防队程队长跟李主任都会过来。”
房子修好不可能一辈子不让院里人进,自己又没修啥冲水马桶,没啥见不得人的。
倒是阎埠贵说的要开会这事,王耀文挺感兴趣,兜里的瓜子这不就派上用场了嘛。
两人进了中院,贾家门口围着不少人,易中海、刘海忠、许富贵、傻柱、许大茂这些人都在呢。
老娘们更多,围在门口跟赶大集似的说个不停。
阎埠贵下意识拉开与王耀文的距离,生怕大伙知道他跟王耀文走的近。
王耀文看到阎埠贵的举动并不在意,这老阎就是墙头草的性格,他能跟你说别人坏话,明就能在背后捅你刀子。
一切以他占便宜的大小决定。
傻柱见王耀文过来,也把脸扭了过去。
他要是不扭还好,王耀文还懒得搭理他。
昨晚上喝酒一口一个耀文个的叫,现在装不熟,晚了!
“柱子,昨晚上喝好没,要不等关饷了咱们再整一顿?!”王耀文推着自行车停在傻柱跟前,笑眯眯开口。
傻柱一激灵,先瞄了易中海一眼,这才说道:“不不用了,咱俩没没那么熟。”
王耀文脸上布满诧异与心痛:“不是吧柱子,昨晚上你还说这院里谁道貌岸然伪君子、谁撒泼打滚老虔妇、谁想当官没那命、谁放电影吃拿卡要,就我一个好人,这才一晚上过去,你就忘了?”
傻柱傻眼了,这话他说过?
昨晚喝断片了,不过他觉得自己不能说这话吧?!
这暗指性也太明显了。
“王耀文你别胡说八道,我怎么不记得说过这话,你这是污蔑,污蔑知道吗?!”傻柱急眼了,这他娘不是把他往火坑里推么。
甭管说没说过,这时候谁承认谁就是傻逼。
王耀文瞪大双眼看着傻柱,半晌后摇摇头,叹息一声推着自行车落寞地走了。
“我去小王医生那边看看怎么修的房子,以后我家老大结婚也好有经验。”阎埠贵跟众人解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