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生怕自己吃了亏。
傻柱跟阎埠贵这么多年邻居,肯定知道老阎啥酒量,一个劲灌他酒。
结果散席后,傻柱和阎埠贵两人都到了桌子底下,只能麻烦工人师傅把他俩搀扶回去。
至于大早上阎埠贵能不能爬起来上班,王耀文是看不到了,料想以阎埠贵的性格一旦上班迟到被扣钱绝对会痛哭流涕的吧。
街边吃了碗面条,王耀文哼着小曲赶往轧钢厂。
在门口岗位值班室待了会,揣着孙长河给的大重九来到医务室。
打开门就见老胡正坐在椅子上悠哉喝着茶水。
“呦,您这是腿着来的,还是起懵了?”
“我有自行车还腿着干嘛,闲的蛋疼是吧!”老胡一脸嫌弃地瞥一眼王耀文。
接下来,王耀文一句话便让老胡把茶水喷了出去。
“蛋疼是病,医者不自医,来,脱了裤子我给你扎两针。”
“咳咳”
深褐色茶水从老胡的鼻孔肆意流出,“我就说你克我,我那玩意都不用了,还扎个屁。”
上班接待的第一位患者是前两天抻了腰的王巧枝。
不过这次陪她来的可不光刘姐一人,整整来了五个女工。
环肥燕瘦地挤在医务室里屋的病床旁。
“王医生,上回你说男医生和女患者单独相处不好,你看这回咋样?”刘姐自来熟搬了把椅子进来。
王耀文扶额:“不是单独相处不好,是不能,可也没必要来这么多人吧?”
“王医生,我们这帮姐妹长期坐办公室,腰都不好,这不过来让你给按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毛病吗?”
“听说王医生医术高超,前两天咱厂那起事故要不是有王医生,那工人可就凶多吉少喽!”
“耀文你今年多大,谈对象了没有?我有个表妹今年十七,模样个头没得挑,介绍你们认识?!”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可这里算病床上的王巧枝整整来了六个。
“耀文啊,再往下按点,那有点酸麻的感觉。”
“不行啊王姐,再往下不好。”
王耀文想哭,要是单独两人给你按也行,可旁边十双大眼珠子看着呢,一个手滑就是“医疗事故”。
刘姐在旁边翘着二郎腿:“让你按就按呗,我们这岁数孩子少说都生两了,还能怕被你占便宜咋着,再说了病不讳医嘛!”
病不讳医是这么用的吗?
反正不管怎么着,出格的动作王耀文是一点不做。
很快王巧枝红着脸下来,接下来是刘姐。
三十来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保守的是年代不是个人,而且刘姐性格大大咧咧,惹得一旁几女羞红了脸。
无奈王耀文只能快点结束,不然别人从门口路过,还以为这医务室里干嘛干嘛呢。
老胡正在外边给工人开头疼药,听到叫声整个身子都跟着抖了抖。
不禁感叹,年轻真好!
象他这岁数,这帮女工可不会找他推拿。
一上午就这样过去,王耀文除了为几个女工推拿,还处理了一起不太严重的砸伤事故。
当然少不了系统奖励,不过都是一些花生、瓜子、糖果、点心之类。
即便这样,王耀文也挺满足,以后在院里看个热闹也省得无聊,嗑瓜子是对吃瓜最好的尊重。
下午王耀文正和老胡闲扯淡,保卫科陈宝军带着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