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筠,我们已经成婚了,我们……还有一个孩子。以前的都过去了,你别再动他。”林书棠“嘶”了一气,连忙道。
“阿棠现在才知道,我们之间有一个孩子啊。”他像是恍然大悟一般。
格外阴阳怪气,“你不是很厌恶我,连带着也很厌恶他吗?你对别人总是比对我和孩子有心呢。”
“沈筠,你别这样。”林书棠有些不知道怎么办了,她着急地去抓他的衣袖。
凭借和沈筠纠缠的这么些年,她很清楚,沈筠动了杀心,绝不只是说说而已。
“我求你放过他吧。”
“告诉我,你们聊了什么?”沈筠像是没有听见她的话,抬手掌箍住她的后脑逼近,语气阴森森的。
他盯着她发慌的眼神,另一只手抚摸上她颤抖的眼睫,“这里,为他哭过?”
指尖下移,落在红唇上。
“这里,唤了他的名字?”
沿着下颌落至胸膛,他呼吸重了几分,掌着她后脑的手兀得用力,林书棠整个人落进了他的怀里。
偏头,沈筠轻幽的语气里暗含切齿,“也像这样,靠得这么近吗?”
“沈筠……”林书棠喃喃出口,浑身的血液都好像流失。
沈筠不依不饶,“见着昔日的未婚夫,阿棠可欢喜?”
焦灼的神色苍白在脸上,林书棠眼眶有些酸,她感受得到脸侧沈筠咄咄的视线,好像呼吸都紧了起来。
惹怒沈筠的后果身体上的反应总是来得比记忆里要更快更深。
林书棠伸手将腿边的青面獠牙面具从窗牗处扔了出去,她偏开头,故作冷硬,“我不想见他。”
林书棠以为自己这样一番举动,沈筠应该满意了才是。
她明明已经很顺着他了,可手腕上一紧,她整个人又被重新带进沈筠的怀里,还未来得及挣扎,来势汹汹的吻就铺天盖地压了下来。
沈筠很生气,林书棠感受得到,他几乎是在撕咬她的唇瓣,趁着她痛呼的时候肆意钻了进去掠夺。
林书棠推他,被沈筠轻易握住别在了身后,她被迫扬起,就像是主动送进了沈筠怀里。
马车内不多时便传出来隐隐约约的呜咽低泣声……
车壁采用了特殊的材质,外面的人是听不见的。
但是影霄自幼习武,到底还是耳力灵敏了一点。
他立马坐好,不动声色地离了车门远了一些。
抬头望了望逐渐淋漓的雪势,知道今夜自己是不必去抓人了。
半个时辰以后,马车停在了定国公府门外。
沈筠从里面下来,怀里抱着用大氅严严实实裹着的林书棠。
他眉眼冷气不减,脖颈上却赫然添了一道鲜红的划痕。
沈筠长腿迈过府门的汉白玉石条,拐过影壁,大步朝着静渊居走去。
这一夜,林书棠被翻来覆去摆弄了好几种姿势,虽未曾做到最后一步,可腿间却被摩擦得生疼。
几度哭着昏厥过去又被重新弄醒了过来……
上元节落下帷幕,萦绕在玉京的喜气依旧未散。
门前的积雪扫除,定国公府又迎来世孙的百日宴。
不少人都想借此机会攀上关系,早派了人去各地寻找出彩的礼物。
国公府内,也是上下忙碌,世族的嫡系血脉,金尊玉贵,宴席排面简直用豪奢形容都不为过。
可任是外面闹翻了天,静渊居内依旧安静得异常。
林书棠还是对沈筠没有好脸色。
就连孩子,也交由乳母照顾,甚少去看他。
沈筠站在暖阁内,盯着摇篮里的孩子瞧,这几个月,他变得越发玉雪可爱。
黑溜溜的眼睛里总是含着笑,嘴巴咕嘟咕嘟吐着泡泡,见着了人,粉白的藕臂就在空中晃悠。
乳母说,他这是要让人抱。
沈筠头一次抱这孩子的时候,他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