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粟听了一耳朵,脸颊酡红,热气未褪,眼睛水汪汪的,偷偷深吸了好几口气,理智也渐渐回笼。
但他不后悔,也不害怕!她是他的妻主,他亲两口怎么了?!他抬手按了按自己还在怦怦直跳的小心脏。
随即转过身背对着人低头仔细整了整自己的衣摆,不能让人看出来异样来,但不管他怎么压整理好像都很明显……
因为方才身体太过激动,胸前还溢奶了,浸出了两团深色水渍……
萧粟:(O.O)
听着身后来来回回的脚步声,他一眼盯上了放在桌上还没喝完的凉茶,拿起后就一饮而尽。
喝完,他轻轻咂巴了一下嘴,太少了,不管什么用,身体腹下还是像是被人放了一把火似的在烧。
他又自顾自的拿起茶壶,他嘀嘀咕咕念叨抱怨了两句“又喝凉茶”,就给自己开始倒茶,一杯两杯三杯,最后他干脆抱着整个茶壶,仰头就“咕咚咕咚——”。
听着这股动静,正在说话的王姑姑惊愣的话的忘记说了,只扭头愣愣的张着嘴。
这人……这是在做什么?
苍竹装做自己眼睛瞎了耳朵聋了,完全没听见似的,死死埋下头,抬都不抬一下的。
“……”姜长熙只觉得眉心隐隐作痛,余光瞄到他的动作,再见他咕咚咕咚渴死鬼似的豪饮,抬手按了按眉心,很快就把王姑姑给打发走了。
萧粟正好也喝完了,感觉肚子里凉凉的,总算没烧的那么难受了,听着有人告退的声音,他手忙脚乱的把剩下的茶水往自己胸前浇了浇,“砰”的一声连忙把茶壶放下,偷偷磨了磨步子,意图悄悄溜走。
姜长熙看着他一连串的动作,再看那鬼鬼祟祟的模样,语气淡淡的道:“站住。”
清清冷冷的两个字,像定身咒,让他瞬间僵在原地。
萧粟双手小心翼翼揪起了衣摆一角,以做掩饰,偷觑了她一眼,又连忙低下头,他眼神飘忽,就是不看她。
姜长熙眼神已然恢复了平日里的清亮沉静,甚至带着一丝审视的锐利,她缓步走近,一直走到他面前,看着他湿淋淋的被茶水浇透的上半身。
被茶水浸透的深灰色棉布,紧绷饱满的肌肉被包裹其中,宽肩窄腰,线条优越。
不,也并非是单纯的肌肉。
只是不再是梦中所见所触的坚实、棱角分明的状态,而是覆盖着一层柔韧的脂肪与腺体组织,肌肉线条变得柔和,但底子依旧劲健的模样。
不过一瞬间的分神,她冷静的注视着他:“解释一下。”她的声音平静的仿佛没有半分波澜。
萧粟揪着衣角抿了抿唇,看着她平静冷淡的眼神,有一瞬间的冲动想着,干脆直接说了算了!
但……
若她恢复了记忆,他肯定一刻都不会耽搁,不管什么样的后果他都会自己承受,但她偏偏却没有恢复记忆。
要是他在这种情况下被赶走了,把明明属于他的妻主拱手让给别人,只是想想他就觉得不甘心,要被气死。
他妻主这么好,他才不要随随便便就让给别人!
想到可能会被赶走的严重后果,他眼睛发虚,选择装傻:“就是、就是娘子你离奴离的那么近,奴还以为娘子想亲呢,奴就、就亲了,原是奴会错了意,还请娘子恕罪,不要赶奴走……”
他用尽了全身力气也没挤出一滴眼泪,然后换了个思路,想着她一直不能恢复记忆,彻底将他忘记……眼泪顿时不争气的涌了出来。
姜长熙神色一怔,原本见他装傻卖乖的模样还有些气,但看着他突然就哭的厉害,看起来很是伤心难过,她的心脏竟不受控制的隐隐抽痛。
但反应过来后,她却下意识皱了皱眉。
她不觉得自己对才认识没几日的一个男人会有多在意,但她身体的反应却好像并不受她的控制。
这是……那个江阿满离开后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