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好在没一会儿店外传来动静,另一个当事人回来了。
小周抱着板栗“嗖”一下就窜出去了:“靳老板,你又骑小季的电驴跑哪去了?”
靳森摘下头盔,拔了钥匙:“去了趟医院。”
他穿着黑色的短袖,手臂一抬一落,腕间带着的东西小周没看清。
她连刚才自己说了什么都忘了,“蹭蹭蹭”跑下楼梯,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靳老板,你这手钏不错啊!”
“是吧,”靳森嘚瑟地转了转手腕,“小季送我的。”
小周捂住了自己的半张脸,在短暂的牙疼之后小声问他:“你们……嗯?”
“男女同款,”靳森把自己的单拐往地上一杵,表情严肃,“想什么呢。”
小周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复杂的“怒其不争”。
“靳老板你也太不行了,一把年纪了还搁着男女同款呢?”
靳森幽幽叹了口气,把自家的卷帘门给拉上去:“一把年纪,说得真伤人心。”
“咱们小季可是很多人追的。”小周趁热打铁。
“我总得把腿上这玩意儿去了吧,”靳森无奈道,“多难看。”
“什么时候去?”小周问。
靳森:“下星期。”
靳森提前和小周对了排班,把拆石膏的日期定在了星期二。
然后再假模假样地问季瓷有没有时间,说这种事情还是需要一个人陪着比较好。
之前徒手爬四楼的,现在倒谨慎起来了。
季瓷查了下排班,说可以。
于是小小的电瓶车驮着两人去了医院。
靳森的骨头恢复得很好,但因为已经伤了两次,所以医生再三叮嘱他不要再有第三次,就算瘸也尽量瘸左腿。
靳森点头:“医者仁心啊。”
虽然石膏拆除了,但医生还是建议他继续拄一段时间的单拐。
靳森觉得用不着,石膏卸了他能去爬泰山,季瓷说拄着吧,他说对,谨慎点。
医生的白眼翻到了天上。
出医院时还早,靳森问季瓷要不要一起吃饭。
季瓷挠挠自己的鬓边,正犹豫呢,靳森突然把单拐往她怀里一塞,下一秒和她擦肩而过,季瓷只觉自己身前刮过一道风,接着身后响起一声哀嚎:“哎哟我的胳膊——”
季瓷连忙转过身,看见靳森右手捏着一个男人的手腕,左手则握着他的相机,垂眸随意翻了下里面的东西。
男人企图争抢,季瓷快步上前把相机从靳森手上拿过来。
靳老板空出一只手,把男人的手臂反方向一拧:“小季,报警。”
靳森记性好,什么人见一面能记很长时间。
这个男人他最近几天看到过很多次,每次他的目光扫过去,对方就会下意识地避开。
他觉得对方应该是那种拍小视频的博主,想给自己的视频赚点流量。不是什么特别恶性的打扰,靳森就没加以阻拦。
但今天不行,今天不是他一个人,季瓷不想出镜。
“全都删了?”一位民警笑着问,“要不要留几张?”
派出所里的警察靳森认识大半,以前一起吃饭喝酒的交情,这时候还能打他两句的趣。
季瓷眼见着话题不对,把脸转向一边当没听见。
“把你嘴闭上,”靳森满眼嫌弃,“全删了,不缺这两张。”
民警把相机给了身边的女警处理,季瓷跟过去,三方都在场,一张一张地删偷拍来的照片。
另一边,民警在靳森身边坐下,身体倾斜,稍微靠近了一些,用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音量小声道:“不过你小子可以啊,互联网女朋友换几批了。”
靳森诧异抬头:“什么?”
民警动了动眉毛,视线看向季瓷:“这个是真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靳森皱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