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不敢?不然我会认为你心虚,更加坐实了我的怀疑。”“荒唐。"崔尧甩袖气怒,“我身为男子如何有孕?”霍羽笑了笑,接上他的话:“既然这位大人也知道荒唐,你不觉得说郑大人与我苟且并珠胎暗结也很荒唐吗?我现在为了大人你这荒唐说辞拖着一副病亿来到紫辰殿,郑大人更是为百官所指,和我背负一身污名,你这个造谣生事的人也得付出相应的代价吧,不然简简单单凭一张嘴就给人身上泼脏水定罪名,那往后岂不是人人都能效仿?遇到对家或者事先结怨的人,直接扯件荒唐事诬陷就行,反正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只要对方为此名誉受损挨了惩处,还管什么真相事实?”
崔尧被他说得脸红脖子粗,也是没想到他这个南疆公主和郑清容一样能言善辩,几乎句句都在骂他,偏偏还不带任何脏字。最后崔尧哼声道:"验就验,本来就没有的事,我还怕不成。”他就不信还能无中生有。
反正他这个南疆公主的脉象就摆在那里,是喜脉无疑,还有什么好说的。自从崔腾出事之后,他就一直留心郑清容的动向,本来是要对她下手的,替他儿子讨回公道,只是郑清容才从中匀回来没几天就去了山南东道,压根不给他机会的。
反倒是无意间听闻在礼宾院的南疆公主近期忽然干呕,还伴随着食欲不振,身子困乏等症状,这让他上了心。
他夫人当初怀崔腾的时候就有这些症状,再联系之前郑清容和阿依慕公主从苍湖传出来的那些话,虽然当时皇帝没管也没在意,但他却是记着的。后来跟负责给阿依慕公主请平安脉的董御医搭上了线,这才把自己的猜测给说了,希望他多留意,看看是不是真的。当时董御医只说脉象很浅,无法断定,而且请脉也不是经常请,隔三岔五才有这么一回,一时间很难分辨,也怕误诊。昨晚听闻郑清容要在今日受封,他便找到了董御医,希望他今日去请脉的时候多多试探,看看到底是不是。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他没猜错,那就是喜脉,她郑清容和南疆公主背地里勾搭着呢。
连皇帝的女人都敢动,还想晋升兵部尚书?不被抄家都算好的了。霍羽哈了一声,看向董御医:“如此,那就有劳董御医给这位大人诊脉吧,既然这位大人因为董御医所谓的滑脉诊断就把郑大人和我拉到了朝堂上审判,想来董御医肯定是这位大人信任的人,董御医说的话,这位大人必然相信。他这话很是巧妙,看似不轻不重地点了一句,但也就是这样的不经意,让人觉得崔尧和董御医有勾结之嫌,要不然怎么都闹到朝堂上来了。董御医没敢动,而是看向龙椅上的姜立。
皇帝在此,皇帝最大,他没发话,自己就不能擅作主张。姜立神色喜怒不定,看着底下吵了一阵子,虽然还没吵出个结果来,但现在这样子像是双方都达成一致了,便吩咐道:“既然公主都这么说了,那便依公主所言,去太医院宣御医,董御医先给崔令公诊脉看看。”霍羽作势要向他行礼道谢,只是才从软椅上起来,脚步虚浮似乎站不稳,当即就要摔倒。
他右手边就是朵丽雅和董御医,朵丽雅想要去扶,但他摔的方向是左边,一时拉不住。
而他的左手边郑清容和崔尧都在。
郑清容知道他又要搞事,要不然也不会执意拉上崔尧,口口声声要给他诊脉,虽然也做出要扶的动作,但故意慢上半拍,是以霍羽这一摔,直接拉住了尧的手腕。
有了支撑,霍羽倒是不至于摔在地上,但崔尧却是被他吓了一跳,以为他要把摔倒的事赖自己头上。
这位南疆公主可是蛮不讲理的,他虽然没有怎么接触过,但之前他在国子监做的那些事还不足以证明他刁蛮吗?
不过霍羽并没有管他,只哎呀一声:“我这身子是越来越不爽利了,行个礼都能摔着。”
“公主既然病体未愈,就无需多礼了。"姜立道。霍羽口头道谢,朵丽雅连忙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