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的,我担……”“明阜不必担心,她是师傅的姐妹,昔日柳家的柳二小姐柳闻,今次来东瞿是帮我的。"郑清容道。
“柳二小姐?"陆明阜一怔,怎么也没想到柳闻还活着,摇身一变成了北厉的三王姬。
这事侯微先生也不知道。
郑清容嗯了一声:“我也是刚知道,原本我还想着根据三王姬的行事再决定从哪方面下手,现在小姨把事都给我说了,我倒是不用愁了,可以直接去我想去的部门了。”
陆明阜也是知道中匀这边递了国书为她请封这件事的,现在皇帝让她自己选,她还没给答复,便问:“夫人打算去哪里?”“兵部。"郑清容斩钉截铁。
此次回来她就已经有这个意向了,今日在礼宾院和师傅说她想做的不止原来那样简单了,也是这个意思。
没有属于自己的兵权,若是哪一日女子身份暴露她或许可以自保,但绝对无法翻身,这不是她想看到的事。
现在未雨绸缪,将来才能有机会做她自己想做的事。陆明阜明白她的意思,点点头,想到什么,又道:“仇善现在也是和我们一样了吧。”
“怎么看出来的?“郑清容笑问,她还没告诉他呢。陆明阜道:“他之前看夫人的眼神跟我看夫人一样,而且这次回来没有戴面具,所以我才有所猜测。”
原来是这样吗?郑清容失笑,她还真没注意过之前仇善看她的眼神是怎么样的,大概是因为他戴了面具?
陆明阜勾着她的手指:“有这么多人愿意对夫人好,我很高兴。”翌曰
郑清容照常去了礼宾院,因为多了北厉的三王姬,屈如柏和翁自山慎之又慎,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伺候,就怕三王姬出什么事,到时候推脱到东瞿身上来,又是一场动乱。
郑清容跟他们两人交涉了相关事宜,以确保礼宾院这边不出岔子。因为慎舒那边的祛毒工作已经准备好了,便略施小计,避着人带着霍羽过去。
只是她和霍羽这边是没什么事了,国子监那边却出事了。知道谢瑞亭在国子监任职祭酒一位,独孤赢果断去了,理由也是和当初霍羽搞事的理由一样一一仰慕东瞿礼学。
她是故意的,既是懒得想别的理由,也是有意用同一个理由,南疆阿依慕公主那边都让去了,她这边不让她去简直说不过去。姜立并不打算现在和北厉对上,所以还是和以前一样,让谢瑞亭去招待。许是出了昨天那种事,谢瑞亭并不想和独孤嬴碰上,虽然还是一样介绍,但言语间并不想和她多交谈。
独孤嬴看着他那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就觉得好玩,于是借口自己随身携带的珠子丢了,把身边跟着的人支开去找,自己则趁机把谢瑞亭逼到了假山后。“王姬?“谢瑞亭不料她会在国子监这样做,一时惊惶,当即就要避开。独孤赢直接扯了他的腰带,捆了他的双手压下:“谢祭酒躲什么?我和谢祭酒一见如故,有很多话想跟谢祭酒单独说呢。”腰带被扯,身上的紫色官袍微微松散,露出一截锁骨,谢瑞亭想要去遮,却被压着挣脱不开,一时羞恼:“王姬有话不妨直说,何故如此?”独孤赢就喜欢看他反抗的模样,手抚上他的脸颊,笑道:“若不是谢祭酒故意躲我,我又怎么会出此下策?”
这一路上他虽然在介绍国子监如何如何,可避她跟避瘟神一样,能离多远离多远,看来昨天确实吓到他了。
这么不禁吓,那更要好好吓一吓,让他免疫。“王姬究竟想做什么?“谢瑞亭偏开头,怒视独孤赢。他是个温吞性子,很少动怒,就连这些年谢晏辞再怎么对他发脾气他都没有还手或还嘴。
唯一一次动怒就是昨天看到谢晏辞在她的马车里衣衫不整,甚至还要暴露他们二人的关系。
独孤嬴欣赏着他的怒意。
以前他在自己身边的时候纵然也是千般不愿,但并不会表现出任何怒意,要么沉默,要么死倔。
看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