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满溢道:“人家自己也是个寡妇,寡妇配鳏夫,多合适啊!”
“再说了王远明是镇抚使,不管是官位还是权力都不小,尤其是在京城这一亩三分地上,能给他们家带来不少便利。
“不过赵家说了,不管王远明之前什么样,以后必须要品德优良,修身自律,洁身自好。”
“所以这些日子,王远明从来不去青楼妓馆,就连酒都不在外面喝。”
邵凡闻言眉头一挑,他好像发现了机会。
“王远明现在在哪?”
姜满溢道:“这个时候应该在里面办公呢。”
“我去会会他!”说着,邵凡就往北镇抚司里面走去。
没一会按照姜满溢的带路,就找到了王远明房间所在,邵凡让他们两个在外面等着,他独自一人往里面走去。
此刻王远明正瘫坐在椅子上,整个人有些生无可恋。
以往他的日子十分快乐,上班的时候打骂下属,克扣俸禄。
下班之后拿着克扣的俸禄,去酒楼大吃大喝,吃饱喝足去透皮。
去青楼每次都是点两个,喜欢这种左拥右抱的感觉。
但自从想要娶赵家的寡妇之后,这些美好的生活都离他远去,如同滔滔江水一般,一去不回。
这么多天一首守身如玉,晚上都是靠五指姑娘来安慰自己。
都己经快忘了青楼的大门朝哪开了。
一想到这种生活将来会伴随一生,他突然觉得活着好像没什么意思。
可没办法,赵家的寡妇是他选择的,也是他死皮赖脸上门请赵家给一个机会。
他是底层出身,能坐上镇抚使这个位置,己经是极限了,就这还是平日里对陈总管忠心耿耿,人家帮了一把。
不然的话他连镇抚使这个位置都坐不上。
而赵家则是书香世家,文风鼎盛,在京城有不小的名声,和朝廷中的不少官员都有些私交。
所以他才想要借着赵家这艘大船,看看能不能再往上爬一爬。
“王镇抚使?”
这时一道声音响起,将王远明从昏沉中叫醒。
他有午睡的习惯,平日里严禁别人在中午来吵他。
更何况最近一段时间被酒色弄得内心火气很大,更是没有人敢来触他的霉头。
没想到这时候居然有人敢来打扰他!
猛地将挡在脸上的书册扔到一旁,坐了起来。
“哪个不要命的敢”
话没说完,就看见一个年轻俊朗的面孔正笑呵呵的看着他。
原本旺盛的怒火瞬间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一般,消失不见。
赶忙站了起来,脸上挤出笑容。
“这不是邵总管么,您来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
邵凡笑道:“路过而己,没想到王镇抚使居然认识我。”
“瞧您说的!”王远明赶忙道:“谁能不认识邵总管您呢,这段时间您可是办了不少大事!”
“而且您平日里也没少来北镇抚司,我也见远远的看见过您的风采好几次。”
邵凡算是明白,这人为何能坐上镇抚使这个位子,有陈显生的赏识是一回事,但他自己的能耐也是必须的。
不然的话硬拉他,也拉不动。
邵凡道:“也怪我,平时没少出入北镇抚司,却从来没和王镇抚使打个招呼。”
王远明赶忙摆手:“邵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