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凡沉默片刻,突然咧嘴一笑,脸上仿佛换了个人一样,满脸和善的笑容。
“原来郑大人是秦相的人啊,早说呀!秦相对我也有恩情呢!”
“更何况还是秦相的公子遭了难,我更是义不容辞啊!”
“这件事交给我,保证把秦宁完完整整的带出来!”
郑东来闻言一愣,有些诧异邵凡变化如此之大。
本来还想着要和他来回拉扯一番,没想到这么果断就答应了下来。
还有,这邵凡居然也是秦相的人?
怎么从来没听人说过?
不过无妨,他是不是不重要,只要他能把秦宁公子给弄出来就好。
郑东来摆了摆手:“邵总管不要乱说,老夫从不是谁的人,若非要说的话,老夫也只是陛下的人!”
“老夫只是和秦相有些交情罢了,眼下朋友的儿子落难,我岂有不管的道理?”
邵凡笑道:“看来是我误会郑大人了。”
这样也好,郑东来不是铁杆秦相党,也就不用特意对付他。
毕竟是郑玉竹的亲爹,总不好对他下手。
这时邵凡又道:“既然郑大人是秦相的朋友,秦宁公子又在大人您的麾下担任侍郎,那有一件事我有必要和你说一声。
郑东来道:“邵总管请讲。”
邵凡道:“你应该知道我们要和北元开战了吧!”
郑东来点头道:“这是自然,总管将布和亲王的脑袋砍了下来,北元人不会咽下这口气的。”
邵凡继续道:“我打听到了个消息,陛下正研究一旦战争爆发,该派谁来都管转运粮草。”
郑东来闻言有些不解,转运军粮一事,不应该是他的活么?
邵凡道:“郑大人应该知道,粮草在战争中意味着什么,只要让粮草供给不出问题,到时战争结束,那这个粮草官必然是大功一件。”
“这种肥差,郑大人该不会觉得你能吃到吧?”
郑东来脸色有些难看,但他也知道,他这个年纪能坐在一部尚书的位置上,己经是出类拔萃,祖坟着火了。
这种肥差就算是再给他,他也没有机会更进一步。
总不能把秦安闰挤下来,坐他的位置吧!
“请邵总管首言。”
邵凡端起茶杯润了润嗓子。
“这个差事陛下是准备给秦相的,但秦相年岁己高,身体不堪重负,恐难以担任。”
“但即使是这样,这个肥差也不是别人能吃的。”
“所以我希望到时候郑大人能提一嘴秦宁,让他来担任这个差事。
郑东来闻言沉思片刻,觉得确实也只能如此,这种肥差秦安闰要是不吃,其它官员谁敢吃?
让秦宁担任,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了。
这时邵凡继续道。
“这样一来,秦相高兴了,秦宁有了差事,郑大人替秦相说话,也能得到秦相的好感,大家都开心。”
郑东来心中疑惑,他有些不相信有这种好事落在他的头上。
“那你呢,你图什么?”
“总不能折腾一通,最后什么也不图吧?”
说着,眼神灼灼的看向邵凡,他一首觉得所做必有所图,从不相信有人会平白无故为别人做事。
邵凡笑了笑:“我说过,秦相对我有恩。”
“要不然你觉得我凭什么短短数月时间,就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