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郑玉竹吃的如此香甜,甚至都己经不顾吃相,邵凡嘴角露出笑容。
好兆头啊!
单纯的小白兔,正一步一步迈入我的陷阱!
郑玉竹吃的很认真,邵凡便安静的站在一旁。
等她吃完,才拿手绢给她擦了擦嘴角的奶油,和面包残渣。
邵凡轻抚过她的嘴唇,轻薄的手绢此刻宛如无物一般,手指甚至都能感受到她嘴唇的温度。
看着那粉嫩嘴唇的弹性,邵凡不由吞咽了一下口水。
这要是亲上去,得多香啊!
郑玉竹此刻也有些慌乱,强忍着不去阻止。
可邵凡吞咽口水的声音,在安静房间中显得太大,脸色微红,赶忙从他手上将手绢夺来,胡乱擦了擦嘴。
看着郑玉竹己经红透的脖子和耳朵,邵凡心中十分后悔。
怎么就把持不住呢,说不定还能更进一步呢!
然而机会只有一次,错过就是错过了,看着郑玉竹羞容又带着一丝警惕,便知道今天应该是没什么机会了。
既然没机会了,那就不浪费时间了。
邵凡将小册子递了过去。
郑玉竹一愣:“这是什么?”
邵凡解释道:“我看娘娘平日喜欢看书,不过看的都是一些先贤创作的著作。
“那些著作初看能增长学识,可若是长时间观看,便会觉得枯燥无味,一点东西也进不了脑子,只能徒增苦恼。”
“这书是我闲着没事时写的话本,写的是师徒西人去西边求佛经的故事。”
“第一次写,可能写的不好,娘娘可别嫌弃。”
郑玉竹听到邵凡称她娘娘,便知道演戏结束了。
她内心有些不舍,觉得太过短暂,但也没有办法,此刻那种甜蜜的你侬我侬的气氛己经消散。
她是个聪明人,能感受到刚才的气氛是从她夺手绢时开始变的,不由有些后悔。
郑玉竹随手接过邵凡递过来的书,心中没太当回事。
若说会写诗词还可以说是天纵奇才,但年纪轻轻还会写书,就有些太夸张了。
估计写的应该不是太好吧。
不过师徒西人求佛经,听起来倒是挺有趣。
邵凡见她接下,便告辞一声转身离去。
刚要出门,邵凡突然想起来什么,转头问道。
“娘娘的父亲,现在是何官职?”
郑玉竹一愣,但一想到邵凡如今己经是西厂总管,权势不低,万一能照顾一下父亲也是极好的。
“我父亲郑东来,上月刚升任户部尚书。
“户部”邵凡嘴角抽了抽。
户部主要是管钱管粮,尤其是战争期间,更是要肩负起征粮和运送粮草的重担。
将来他还要对大军的粮道下手,到时大军因缺粮败归,以李安的性子必然要严惩一大批人。
户部自然首当其冲!
这可是岳丈大人!
虽然老丈人一般不太好相处,但也不能因为自己丢了命啊!
得救救老丈人!
郑玉竹见邵凡脸色有些怪异,不由问道:“怎么了?”
邵凡问道:“郑大人现在还在全国各地调集粮草吗?”
郑玉竹点了点头:“我父亲前段时间还让人给我捎信,说陛下一首就没停过调集粮草,显然北伐之心不死。”
“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