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没有新作问世?”
邵凡想起来昨日做给李崇文的诗,正好可以借此机会,通过郑玉竹的嘴给李安弄个应对之法。
“娘娘果然神机妙算,奴才最近还真有一首。”
郑玉竹听后神色兴奋起来,她一首就对诗词有很浓重的兴趣。
但作诗是一个很费时费力的活,即使是朝廷里的那些以诗词闻达天下的,一年也只能作出几首出来。
数量多一点能有个十几首,但质量自然有所下降。
想到这郑玉竹道:“诗词一道博大精深,每一个字都要仔细推敲,看它是否是最合适的。”
“我刚才也只是随口一问,你在诗词上面有很强的天赋,万万不能因为我而心急,从而毁掉一首可能的名诗,我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邵凡笑道:“娘娘放心,我作诗和其它人不一样,我讲究个随心而动。”
“只要脑子里有想法,便一鼓作气将它弄出来,一旦弄出来便一字不改。”
“翻来覆去研究一个字,只是徒增烦恼罢了,没准到最后纠结数天,头发掉了不少,还不如最开始的那个字。”
听到邵凡这么说,郑玉竹笑着摇摇头。
“你还真是和别人不一样,罢了罢了,把你的佳作拿出来让我瞧瞧。”
邵凡轻咳一声,开口道。
“荒村虽苦旱蝗侵,边燧不宁祸更深。”
“铁骑未平狼豕迹,黎元怎避虎狼心?”
“暂劳干戈安西野,终使农桑复故林。”
“莫叹眼前疮痍色,长安万里赖坚金。”
邵凡继续道:“奴才这首诗其实也是为陛下所作。”
“奴才能猜到,朝堂上的文官定会以战乱一起,百姓民不聊生来劝阻陛下。”
“陛下正好可以用这首诗来还击他们。”
郑玉竹柳眉微蹙,等仔细品鉴完诗中的意思,看向邵凡的眼神更加欣赏。
没想到这太监作诗的才学,竟如此高深,两首诗都是短时间作出来的,而且还都是上上之作!
“我记下了,我会把这首诗拿给陛下看的。”
“有了你这首诗,相信陛下再面对文官的咄咄逼人时,也能有反击的手段了。”
邵凡道:“为陛下分忧,这是奴才应该做的。”
郑玉竹在纸上将诗句抄写下来,顿了顿说道。
“你还会不会做其它诗句?”
邵凡一愣,有些不解。
“娘娘指的是?”
郑玉竹有些不好意思:“你这几首诗做的都很好,但可惜这种类型的诗词,我涉猎不深,无法和你深入探讨。”
邵凡明白了,郑玉竹这是想听他弄些其它类型的诗词,比如抒情诗之类的。
邵凡当然不会拒绝,他在宫中见过的这些女人,就郑玉竹最难得手。
她入宫时间最短,最年轻,虽然李安己经老了,但她也还没到坐地吸土的年纪。
所以上次才会给她讲爱情故事,想要潜移默化的鼓励她去追寻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