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红火些。
今日拿物来换钱的十户人家陆续拿到了姚椿给的钱,一个个喜笑颜开。
姚椿也趁机道:“我知道各位婶婶嫂子都是好的,送来的鸡鸭都是捡大个顶肥,瓜蔬也是园子里最新鲜的,只是入冬之后能吃的新鲜瓜蔬不多,若是大家得空,可以把家里吃不完的蔬菜晒成菜干,什么茄子干豆角干萝卜干等等我这里都收。”
“姚妹子你说的话当真?”问话的是村尾的刘五婶,家里就刘五叔一个壮劳力,姑娘小子却一串一串地生,地里种的粮食根本不够一家人吃,因此每年都得靠菜园子的瓜蔬充饥。
整个村子就数五婶家的瓜蔬种得最多。
姚椿回道:“自然,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若菜干品质太差,我有权拒收。”
刘五婶当即打包票,放眼满村就数她刘五婶最会弄菜干。
保证没问题!
其他几家一听,也连忙过来和姚椿打包票让她放心。
几户人家围着姚椿絮叨了好一会儿才攥着换来的钱心满意足离开。
纪满月望着满院的鸡鸭,眼睛贼亮,仿佛看到了一地的银子。
经历这么多天,平安也有点懂了,她兴奋地指着被剪断翅羽还要挣扎起飞的大公鸡,高兴喊:“钱钱啊!”
姚椿被她逗笑:“哎呦,咱家平安都认识钱啦~真聪明!”
罗氏受不了她对着小孩睁眼说瞎话,弯腰抱起平安,哄道:“别听你娘瞎说,那是大公鸡。”
平安歪了歪脑袋,眉头皱巴,忽而伸出软乎的手指头指向桌上没换出去的铜板说:“大公鸡!”
姚椿顿时哈哈大笑。
罗氏:“……”
平安不知道她们笑啥,婶婶们拿大公鸡换钱,那大公鸡不就等于钱钱嘛!
娘拿钱钱和婶婶们换大公鸡,那钱钱就是大公鸡啊!
先前没注意,这会儿人群散去,姚椿余光瞥见门口不知何时藏了个贼头贼脑的家伙。
她想也没想,一个快步过去,伸手就是一拧,只瞬息,那人的耳朵就在攥在手里了。
就听那家伙呼哧喊‘疼疼疼’!
“大、大、大、大嫂,是我呀,满银!”纪满银被揪进院里,嘴里还在叫,“疼疼疼,嫂子,疼啊!”
“满银?”姚椿凑近瞧,见的确是张熟脸才缓缓松开手。
纪家老二的儿子,十四还是十五来着,村里其他这个年纪的小子收拾收拾都能定亲了,这小子却还在招猫逗狗。
纪满银委屈极了,自己明明是来报信的,结果一上来耳朵差点被揪掉。
他小声嘀咕:“大嫂你学什么不好,非学我姐揪人耳朵的本事。”
姚椿摸了摸鼻头有些心虚,但不多:“谁让你躲在那不出来,我以为是哪个臭流氓呢。”
纪满银一边揉耳朵一边道:“刚刚院里人太多,我不想被人发现。”
“二哥?”纪满月闻声回头,见是纪满银,眸光亮了亮。
以前在纪家,除了大哥之外,二哥最招奶骂,骂二哥是懒蛋儿子二叔是懒蛋小子还有二婶是懒蛋婆娘,一家子懒蛋。
不过二哥对她还不错,偶尔弄到野果鸟蛋啥的都会分她两口吃。
纪满月是个爱恨分明的姑娘,她恨亲爷亲奶和小叔,但对二叔和三叔,她心里清楚,他们两家其实比她家好不了多少。
“哎!”纪满银高兴应了一声,走上前摸了摸阿月的脑袋,又看向罗氏怀里的小家伙,挠挠头,“还记得二叔不?”
“啊叔?”平安歪头。
纪满银兴奋点头:“对对对,我是二叔!”
平安:“啊叔!”
……
眼见着他就要和平安玩得忘我起来,姚椿赶紧打断叔侄俩问:“你为啥不想被人发现?”
纪满银这才转回到她跟前,却是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因为我是来告密的啊,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