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菜放到桌子上,眉眼清淡地扫过某人恐吓小朋友的嘴脸,“半斤八两,你还好意思说人家?”
沈淮川晃晃肩膀:“我帮你套话呢,你看你这人,不识好人心。”
初白:“不用套话,她过两天嗓子好了,自己会说的。”
白依依低垂的头猛然一抬,瞳孔骤然收缩,不可置信地紧盯着初白那张笃信的脸,紧张到忘记了呼吸。
“好了,先吃饭。”初白屈指敲了敲桌子,“你们俩去厨房端剩下的东西。”
一家之主发话了,两人纵使还有一肚子的话也都先压下暂且不提。
午饭后,沈淮川被赶回卧室强行要求睡满两个小时再起来。
张了张嘴,迫于大家长的威慑力,沈淮川不敢反抗,乖乖抱着初白上午给他做好的药枕,回房间睡觉。
随着房门被带上,客厅里只剩下白依依和初白两人,前者想到方才听见的话,坐立难安,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写下来。
那个男人说得对,她现在身无分文还一堆麻烦,人家凭什么要救自己。
初白不晓得小姑娘心思重,她洗干净手,打开针套,小心取出几根银针,在白依依惊讶的眼神中,晃了晃银针,示意道:“有点小疼,主要位置比较吓人,我能给你保证,但还要看你敢不敢。”
白依依一怔,几乎没有犹豫地使劲儿点头,眼泪萦在框中,这次却倔强地没有流下来。
接下来的三天里,初白每天除了规定的学习任务,还要给两个病号定期把脉,调整药方,按时针灸,唯一的闲暇时间,也被她拿来专攻计算机。
现在她已经从小学生读物看到了大学入门,网吧老板的事情让初白迫切意识到,学好一门技术的重要性。
家里的后门都让人摸到了,哪天敌人追到跟前了,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输的,该有多冤枉。
这期间最惊喜的莫过于,沈淮川现在就在京大计算机专业读大二,帮助初白解决了不少问题,等到白依依可以开口说话的时候,她已经借着沈淮川舍友的账号,在京大论坛上接到了第一个私活。
“你舍友不会介意吧?”初白多少有点过意不去,她怕给人江湖上再留些黑历史。
沈淮川不在意地挥挥手:“没事儿,他老人家忙得很,没空关注这些琐事。”
初白见他面色不似作伪,放下心来,正要仔细研究一下私活内容,衣袖被一只手轻轻扯动。
见初白转首看向自己,白依依指了指嗓子,艰难地发出了两个字——
“谢、谢。”
初白眼睛一亮,没想到白依依恢复地这么快,一旁的沈淮川也一脸稀奇地凑过来,倒是难得没有嘴贱,而是从兜里变戏法似的拿出了一颗包装简陋的糖,递给了激动到满脸通红的小姑娘。
“真棒,小哑巴,给你一颗糖吃。”
“你、才、小、哑巴!”白依依不服输地怼回去,话说的慢她就一个字一个字地崩,一把夺过沈淮川递过来的糖,也不扔回去,二话不说塞进了兜里。
初白静静看着打闹的两人,有些讶然于白依依内里的顽强。今天是周四,按照她的计划,白依依最快也要明天晚上才有可能发出声音,等到周六黄花菜都凉了。
所以从一开始,她就没打算借白依依的力去打林深。
即使现在,初白也依旧没有改变这个想法。
直到当日深夜,她从沙发坐起,喊住了偷偷摸摸准备溜走的某人。
“这么晚,你要干什么去?”初白起身打开灯,模糊的黑影不敢转过身,但身份已经一览无余。
“我、我不能连累你。”虽然还没有完全恢复曾经的音色,白依依说话的流畅度已经远比最初好了很多。
初白轻叹口气,揉了揉眉心,“别听他胡说,你俩谁的麻烦更大还不一定呢。”
“先安心住下来,起码等过去这段时间。”忆起最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