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动,肚子立刻叫出了声音。
初白上辈子走南闯北在很多城市定居,她有个好舌头,加上脑子灵光,又在后厨干过几年帮工,私下手艺不算地道,但做的菜都很合她自己的口味。
米饭出锅的同时,一道小炒黄牛肉,一道金钱蛋,一道蒜泥白肉,全部上桌后,她又用剩下的牛肉剁成碎,做了一碗西湖牛肉羹。
“姐,我能吃了吗?”裴子敬从来没见过这些菜,眼睛都瞪大了。
“你没吃过吗?”这不是都常见的川湘菜系吗?说起来上次他们去佳豪酒店吃庆功宴的时候,初白还觉得奇怪,她上辈子常见的菜寥寥无几,穿到这个身体后,她吃过还尚算能入口的,居然是网吧旁边的炒面。
初白把筷子递给他,后者摇摇头:“从来没见过,我在京、不,我在家的时候也没吃过这些。”
“那你吃吧,有点辣,我放了不少、”初白话音未落,裴子敬已经夹起一小块牛肉塞进嘴里,柔嫩的口感随着鲜香的热辣同时在口腔中崩开,迅速吃上一口米饭,醇香的厚重感立刻中和了菜中后劲的辛辣,再配上一口金钱蛋,焦香偏酥的蛋清咬下去却Q得弹牙,蛋黄绵密的口感极大延长了味觉的享受,最后用蒜泥白肉打底,刺激的蒜香冲淡了口腔中的辛辣,多样化的调料和丰富层次的口感,令人欲罢不能。
初白:“......”端着碗坐到了离裴子敬最远的地方,怕裴子敬就着汤能把自己也吃下去。
不是,这个世界怎么感觉像个半成品?
“啪!”忽而,一声巨响,打断了沉浸在美食中的裴子敬,他满嘴红油地从碗里抬起头,一脸懵然。
“怎么了?”
“没事。”初白放下碗,“你先吃,我去打耗子。”
“需要我帮忙吗?”虽然满眼不舍,但裴子敬还是跟着起了身,总不能让女生自己一个人去。
初白:说这话的时候,好歹把碗先放下。
无奈地叹口气,她摆摆手:“不用,你来拖后腿。”
“哦。”裴子敬从善如流地坐下,他现在其实一点也不想去。
另一边,初白推开房门,险些踩到地上的饼,挑了挑眉,看向床上的“耗子”,反手关上了门。
“我是欠你钱,不是欠你命!”沈淮川漂亮的丹凤眼里红丝密布,比昨晚就他时看起来还狼狈。
“又发什么脾气呢?”初白平静无波的眼神,好似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童。
“我都交了几十万的住宿费,你是奸商吗?!给我吃的什么,你们又在吃什么!”
这老房子一点也不隔味儿,沈淮川闻着味儿,再看手里的饼,心酸的伤口都要崩开了。
初白自诩童叟不欺,两手一摊:“那是另外的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