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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章(2 / 8)

羞窘了,缩在软榻上小脸通红。

她对此事不通,谈女医给她的册子她也一点儿没看,此时脑海之中懵懵的,又依着她看过的那些话本子,生出些浮想联翩来。其实她看的那些话本子能有什么?无非是些似是而非的描写,点到辄止,并无什么出格的。在她认知里,此事从来浮着一层朦胧的迷雾,而至于雾后究竟藏着什么,她一概不知。

方才被展钦那样捧着脸儿肌肤相贴,容鲤的理智终于回笼些许,此刻漫无边际地想,他沐浴便罢了,怎么还要净手?于是她悄悄又翻过身来,支起耳朵听着帐外的声响。似能听见他在门口吩咐了扶云与携月去备水,又叫了周遭的人退远些伺候,片刻后便裹了一身湿漉漉的水汽,从外头进来。容鲤不想他进来得这样突兀,骤然看见他进来,连忙闭上双眼,却还是在闭眼前看见了他半湿的衣衫下,若隐若现的结实筋骨。他捧了热水进来,又将营帐的锁扣尽数系上,随后细细地清洗自己的十指,一丝不苟得如同在处理什么公务。

容鲤听得耳边簌簌的水声,忍不住好奇地睁开眼。展钦就在帐子的另一侧。

他随意披了件中衣,穿得倒是严实。只是薄衫被水汽打湿了,紧贴在他身上,若有若无地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与一片结实的胸膛。水珠顺着他的发梢滚落,有几滴沿着脖颈滑过微微起伏的胸肌,最后没入衣襟深处,在浅色的衣料上泅开一团深色的水痕。

衣料下每一块肌肉的起伏都若隐若现,藏着隐而不发的力量。他抬手拢了拢半干的墨发,扎成个简单的束发,如此简单的动作牵动着臂膀与背部的肌理,在烛光下投出利落的阴影。

他就这样站在氤氲的水汽里,周身还带着沐浴后的湿润水气,像一柄刚刚出鞘、犹带寒露的名刃,冷峻中透出难以言喻的吸引力。<1容鲤从未见过展钦穿得不正经的时候,有些咋舌原来他的身材远不似穿着衣裳时那样精瘦,一眼便能看清他宽肩窄腰的轮廓。尤其是他的小臂,少了那些宽袍大袖的遮挡,显得格外遒劲。

她这时终于有些相信,安庆说她从前是很害怕展钦这样的体格的。不知道怎么的,容鲤竞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起来。这样躺着,她又觉得浑身不舒坦,身上的衣裳好似也紧紧束缚着她,叫她觉得自己仿佛置身火海。

于是她悄悄扯了扯领口,肌肤接触到夜里微凉的空气,顿时松快不少。可这无异于饮鸩止渴,片刻后又卷上更烈的火来。经脉之中似有一条火龙在游窜,勾得她咽声吐息,胸腹之中酸胀非常。展钦到她身边来的时候,容鲤的目光就这样落在他身上,软和得如同细软的绸缎一般,一靠近就将他紧紧缠绕。

她坐起来,伸手攥住了他的衣襟,脸颊就这样贴在他半湿的胸腹上,喃喃吐息:“驸马……我好难受…”

她牵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有些着急地鸣咽着:“心仿佛要从里头跳出来了,我是不是要死了……”

展钦隔着衣衫酥绵,仿佛能握住那颗正飞快跳动的心脏。“不会的。"他低哑地叹息,将她搂进自己怀中,“臣会帮您。”另一只空着的手缓缓落在她的脸上,指尖带着微颤,缓缓拭去她眼角溢出的泪水,拂开她眼前被汗水濡湿的额发,轻轻触碰露出她那双泫然迷蒙的眸。容鲤依赖地往他怀中依偎,展钦那带着薄茧的指腹,便缓缓地试探着滑过她滚烫的耳垂,沿着纤细脆弱的脖颈,轻轻为她除去外头那件厚重的氅衣。她身量本就娇小,氅衣被甩到一边去后,她几乎是整个人径直往展钦怀中钻,又隔着衣裳不够凉快,竞想伸手将展钦的衣裳也解开。展钦一手便能握住她两只手,呼吸渐深地将她的手制在一边,在她瞪过来的眼神中哑声安抚她:“殿下莫急。”

他的手克制抬起,迟疑挣扎了半响,最终往下而去,轻轻覆上了她的小腹。隔着薄薄的衣衫,他自能感受到那一层丰润的皮肉下不正常的紧绷和灼热,他尝试着引了些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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