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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往(2 / 7)

多。在她身上游走的大掌,所到之处似能燃起火一般,范玉盈呼吸凌乱,白皙光洁的额头上不由泛起了晶莹的汗珠,她死死咬着唇,在大掌落至某处时,终究没忍住自朱唇间泄出一声难耐的嘤咛。

同样在忍的还有顾缜,他喉咙干涩得厉害,只有他自己清楚,对怀中这副身子觊觎了多少个日夜,他早已忍到了极限,而这声嘤咛如同打开了猛兽之槛,令他再克制不住,一个翻身将柔若无骨的娇人儿压在了底下。淡雅怡人的女子馨香在鼻尖萦绕,却似能勾魂摄魄一般,他借着外头烛光打量着身下人,此时的她衣衫凌乱,眼尾泛红,一双湿漉漉的杏眸含泪,半眯着带有几分迷离,桃腮上飞着两片红霞。

范玉盈已然有些昏昏沉沉,意识不清,可通过顾缜的举止,明白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她已不似开始时那般害怕,想着迷迷糊糊地过去也好,她做好准备,眼看着顾缜俯下身来,却是将大掌落在她的额上,片刻后,剑眉紧蹙。“你是不是……

什么?

范玉盈神思混沌,不解地看着他。

见她这般反应,顾缜眉宇间的愁色浓了几分,“身子可有不适?”他这一问,终是令范玉盈察觉到些许异样。她艰难地自喉间发出一个低低的"嗯"字。顾缜忙坐起身,将范玉盈抱在怀里,可她却好似失了全身力气般,瘫软在他胸前。

因着适才之事,她外头的寝衣已褪,内里的蝴蝶亵衣正堪堪挂在她脖颈上,露了大半春光。

软玉温香在怀,又面对如此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顾缜喉结微滚,不可能无动于衷,可他到底不是禽.兽,飞快扯过寝衣替范玉盈穿好,又整理了自己的衣衫后,便出去唤了外头的婢子,让请大夫过来。今儿守夜的是红芪和白芷,两人只入内瞧了一眼,便知是她家姑娘又像从前那般突然发热病倒了。

红芪忙去取凉水,欲替范玉盈擦拭退热,白芷则快步走向妆台,打开其下的抽屉。

然才一打开,她便皱了皱眉,因最上头是一个她没见过的木匣。白芷也管不得太多,将木匣拿出来随意搁在脚边,取了下头一个瓷瓶,就慌慌张张往床√方向去。

可因着太过心急,才站起来走了没两步,她就一脚踢翻了那木匣,匣盖一开,里头的东西咕噜噜滚了出来,好巧不巧滚到了顾缜脚下。顾缜弯腰拾起。

这是一副画卷,卷上系带已然松散,隐约露出一部分惟妙惟肖却令人面红耳赤的画来。

顾缜眉心微蹙,一下认出何物。

红芪见状,忙低斥了白芷几句,白芷亦上前告罪。“这是哪儿来的?“顾缜草草将东西系好,沉声问道。红芪不知这是什么,但也只能如实答:“大少奶奶今晚回来时带回来的。”顾缜闻言薄唇微抿,折首看向躺在床榻上的范玉盈,自嘲地扯了扯唇角。原是如此。

他还以为她今晚提出圆房是心甘情愿,是愿意与他做真夫妻,实则,不过是母亲所逼。

沉吟片刻,他将那画卷递给红芪,旋即转向白芷,看着她手中所攥之物,“拿的什么,可是药?”

“是。"白芷赶忙上前,“这是宫里的太医院做的药丸,大少奶奶每每发热不适,都会吃上一颗,效果极好。”

顾缜点了点头,眼下也顾不得旁的,小心翼翼把周身滚烫,已然意识不清的范玉盈半抱起来,本担忧该如何给她吃药,可不曾想才将药丸递到她嘴边,便见她启唇,已是万分熟悉般凭着本能就自个儿吞咽了下去。见此情形,他神色凝重了些,又试着给范玉盈喂了些水后,才将她重新在床榻上放好。

“夫人从前在范家时,也常是如此吗?”

“是。”红芪不好隐瞒,边在铜盆里绞着帕子边答,“大少奶奶打出生起便身子弱,后来去了庄上,三天两头缠绵病榻,突然发热也是常有的事。”顾缜接过她手中的巾帕,细细替范玉盈擦拭了额上颈上密密的汗珠,忽而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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