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兵的确是个好手,这谈恋爱,你的确不行。”
“谁要你去问了,女生嘛,心思敏感,容易因为失败的过往而退缩,这个时候,你就得让人家知道,你老江靠得住。”
周振涛老神在在地又推了推眼镜。
“你要做的,是用行动告诉她,过去不重要,你在乎的是现在和未来的她,而且你绝对可靠,值得依靠。”
江叙眉头紧锁,像是接到了什么超高难度的特种作战任务:“具体……怎么做?”
但他却没反驳,而是寻求自己两位好兄弟。
赵志远趴在桌子上,手指点了点。
“天冷了送衣服,饿了送吃的,累了挡前面,女人无非不就是要个体贴嘛。”
周振涛点点头补充道:“不过前期还是先稳着点,润物细无声的做吧。”
毕竟直勾勾的表明心意,也不是江叙的路数。
江叙似懂非懂,但行动是他的强项。
他点了下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周振涛看着他这样,有些担忧。
他真的懂了?
于是,接下来几天,闵秋觉得江叙变得很奇怪。
具体说不上来,但他看她的眼神,总是有一种热切。
好像她是落入狼口的羊崽子一样。
这天,她刚到政治部办公室,就发现自己办公桌的抽屉把手有些松动,她记得昨天还好好的。结果中午休息时,她回来拿东西,远远就看到男人手里拿着螺丝刀,蹲在地上,紧她抽屉的螺丝。闵秋:………江叙?
江叙动作一僵,迅速起身,把螺丝刀揣回口袋,表情冷硬:“路过,顺手。”
说完,几乎是同手同脚地快步离开,留下闵秋看着那个被拧得格外结实的螺丝,哭笑不得。他一个营帐,专门路过政治部办公室,就为了来修抽屉?
况且,他怎么知道自己抽屉坏了?
路过时,还就这么正正好的拿着螺丝刀?
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又过了两天,气温略降。
闵秋中午趴在桌上小憩,醒来时发现肩上多了一件陌生的军用外套。
衣服上带着淡淡的皂角味,和她家里的味道,如出一辙。
她一抬头,正好看到窗外训练场的方向,江叙只穿着件短袖作训衫,正在带队训练。
这操场平时都没人用,他怎么带着人来这儿了?
江叙的眼神似乎不经意地扫过办公室窗口,与她的目光一触即离,随即严厉地训斥一个动作不到位的兵:“没吃饭吗!动作软绵绵的!”
那个兵委屈极了:营长,今天气温降了,我穿着长袖都冷啊……
闵秋摸着那件还残留体温的外套,心里有点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