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祁司溟目光冷沉,平静的注视着她。
白辛有些不自在的拢了下头发:“来合欢宗前你和你哥都经历了什么……”
“我哥?”祁司溟抬眸,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诧异,“你问他做什么?”
“好奇呗。”白辛别开目光。
剧情里祁司溟是在祁司衍死后才知道他的存在的。
现在祁司衍没死,祁司溟或许压根不知道祁司衍住在他灵府的事。
“六年前魔族内乱,族中长老说双生子不祥,会给魔族招来灾祸,”祁司溟垂着眼,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缘,语气轻飘飘的,“那时族里上下对我们笔伐口诛,到最后……连父亲都对我二人动了杀心。”
白辛连忙追问:“后来呢?”
“后来……”祁司溟抬眼看向她,眼神里带着几分说不清的怪异。他沉默了两秒,才继续道:“后来我哥弑父,更是坐实了不祥之说。而我父亲的那些副手,则想趁乱用我二人的命作为垫脚石,坐上魔君之位。”
“只是那些人手段不如我们,死的死伤的伤,若不是最后……”祁司溟说到这,神色忽然变得有些阴郁,“总之,我哥失踪了。”
白辛看着他的表情,下意识吞了吞口水,他现在这样子,简直和秘境中的祁司衍一模一样。
“可我怎么听说……祁司衍已经死了?”白辛心虚的揉了揉耳朵。
“我与他是双生子,他死没死,我是能感觉到的。”祁司溟抬眉,随后似是察觉到了什么,突然上前一步,细细打量起白辛的面容。
“你这么关心我哥做什么?”他抬手扣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掰向自己。
力道不算重,却带着不容挣脱的强势。
“都说了是好奇……”白辛抬手挣脱开他,按耐住扬手的冲动。
“你最好是。”祁司溟他眯起眼,眼底的冷意混着几分不悦。随后语气又沉了下来,“我才是你的道侣,是你男人。”
不是……她请问呢?
这货不会是在吃醋吧?
突然想起什么,白辛正要好好看看这货的好感度涨到哪一步了,身侧便响起了平稳的脚步声。
她顺着声音看过去,就见池羡提着食盒正朝楼上走。
“主人?”池羡神色有些意外,显然没想到今日白辛会起的这样早。
看到池羡,白辛脸上浮现出惊喜。
她正要朝池羡奔去,祁司溟却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扛到了肩上。
“你,你放我下来!”白辛恼羞成怒。
“刚刚不是要回客房吗?”祁司溟冷笑一声,“我送你回去。”
“???”
客房内。
白辛和祁司溟坐在桌子前大眼瞪小眼。
池羡沉默着看着二人叹了口气,随后将摆在白辛面前的食盒一一打开。
栖凤楼的早膳要比晚膳更为精致,白辛只扫了一眼,目光就像黏在上面一般。
她刚要伸手去拿,一块沾了水的帕子就立马覆了上来。
只见池羡轻轻捏住她的手指,一点点为她将手擦洗干净。
“主人,可以了。”说完,池羡便将帕子收了起来。继而走到白辛身后,解开了她的发带。
长发如瀑般披散,池羡细长的手指穿梭在发间,没多会儿便将她的头发打理好了。
整个过程,祁司溟都静静看着,眼里却带着明显的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