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城大雪纷飞，德国领事馆的铁门紧闭，穆勒领事正对着壁炉烤火，突然听到门外传来汽车急刹声。
"开门！张大帅到！"卫兵的吼声震得玻璃窗嗡嗡作响。
穆勒慌忙起身时，张作霖己经踹开大门，带着满身风雪闯进来，貂皮大氅上雪花簌簌落下。
"老穆！有桩大买卖找你！"张作霖首接坐到领事办公桌上，军靴踩碎了几份外交文件。
"大大帅有何指教？"穆勒冷汗首冒。
"听说你们元首在搞喷气机？"张作霖掏出照片啪地拍在桌上，"老子有现成的！比你们研究的强得多！"
穆勒瞳孔骤缩："大帅说笑了，德国航空技术"
"技术个屁！"张作霖甩出一叠照片，"你们那破玩意儿飞不过六百公里，老子的能飞八百！发动机寿命一百小时！"
照片上，银色战机在奉天上空翱翔，后掠翼造型明显超越德国设计，穆勒手指颤抖："这这不可能"
"别废话！"张作霖揪住领事衣领，"给你们元首发电报：用精密机床换全套技术！老子包教包会！"
"大帅！这需要柏林批准！"
"现在就去发电报！"张作霖把穆勒拽向电报室，"就说老子等他三天！过时不候！"
穆勒颤抖着手发出密电："东北军阀张作霖声称拥有成熟喷气式飞机技术，要求以精密加工设备交换"
柏林总理府，小胡子看着电报陷入沉思："中国人怎么可能有这种技术？"
戈林凑近细看："元首驻日武官确实报告过不明高速战机"
"立即核实！"小胡子敲着桌子，"让驻华武官查明真相！"
三天后，奉天帅府，穆勒带着柏林回电颤抖汇报："元首要求先派技术组验证。
"验个蛋！"张作霖一脚踹翻茶几，"当老子是摆地摊的？告诉小胡子，爱换不换！"
"等等！"总工程师陈远急忙劝阻，"大帅，可以让他们看发动机试车！"
"对！"张作霖眼珠一转，"让德国佬看试飞！但只准看五分钟！"
一月五日，德国技术组秘密抵达，亨克尔刚下火车就被蒙眼带往试飞场。眼罩摘下时，银色战机正呼啸升空。
"上帝啊！"亨克尔目瞪口呆，"这爬升率这速度"
"怎么样？"张作霖得意道，"比你们研究的喷气式强吧？"
"数据！我们需要详细数据！"
"拿设备换！"张作霖伸出三根手指，"三套精密加工线！"
谈判陷入僵局，亨克尔紧急致电柏林："技术属实！建议交换！"
小胡子回电："最多两套！外加潜艇技术！"
"放屁！"张作霖摔电报，"老子要潜艇有屁用！就要精密机床！"
关键时刻，陈远提出折中方案："大帅，可以要精密仪器！坐标镗床、高精度磨床"
"对！"张作霖拍板，"告诉小胡子，老子改要精密加工设备！"
一月十日，柏林终于妥协，小胡子亲自发电："同意用精密设备交换，但需派工程师学习！"
"十个！"张作霖讨价还价。
雪夜，奉天兵工厂灯火通明，德国工程师们贪婪记录数据，中国技工严格监控，突然，亨克尔试图偷拍图纸，被警卫当场按住。
"搞小动作？"张作霖冷笑，"交易取消！"
"大帅息怒！"穆勒求情，"亨克尔只是"
"再加三台精密铣床！"张作霖瞪眼，"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