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须得出去。
最终,乔予眠只能点了点头。
“好,我知道了。”
“真乖。”
他这样说道。
就在谢景玄转身,要出去之前,乔予眠又叫住了他,“我在这儿等你回来。”
没有过多的言语,谢景玄一下便明白了她话中的未尽之意。
他顿了一下,才道:“好。”
三娘,这是在关心他,谢景玄无比肯定。
说了这最后一个字后,谢景玄跳下了车。
“陛下,您可终于舍得出来了呢。”
“就是呀,奴家险些都要进去请你了。”
这些人显然是有备而来,马车周围已经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谢景玄的目光自这些人身上扫过,无一例外,人人皆着苍衣,手握以精铁打造的,钩身如蛇般弯曲的挂满悬带倒刺的长钩。
扫过一圈后,谢景玄不屑冷嗤,“丧家之犬。”
这四个字着实精准地戳在了对面那些人的心窝子上,为首那两个,一个女子,一个不男不女的,先前还在嬉笑,在听到这四个字后,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
“哈,哈哈哈哈!”
对面那个戴着张面具,不男不女的人忽然疯狂大笑起来。
“陛下,你可还真是让我惊喜啊,你跟你的父皇不一样,你比他还要让人讨厌。”
后半句说出口时,他的语气中明显带着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
谢景玄十分自然地接受了他的赞美,并且,直接叫出了他的名字。
“朕自然不是先帝,也不会放你再逍遥二十年,秦渊。”
秦渊。
这个名字,让所有人都觉得陌生,就连被叫破了名字的秦渊本人都觉得这个名字陌生。
面具下,他的眼珠疯狂转动着。
多少年了,他都记不清都多少年没被人叫过这个名字了。
他们都叫他大教主,他是血蚕教的大教主!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
秦渊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笑得几乎都站不直了。
那笑声通过面具传出来,格外的阴森渗人。
谢景玄就站在车边,冷冷地看着对面这个疯子。
谁又能想到这个听上去雌雄莫辩的声音背后的主人,现在已经是个将近六十岁的老头了呢。
所有人都以为秦渊死了,甚至当年是先帝亲自命人处决的他。
谁又会想到,血蚕教的大教主,他根本就没死。
“陛下啊陛下!当初要不是你父皇那个老家伙非要对我们赶尽杀绝,我们本来可以有一个十分完美的合作的,我会将血蚕教发扬光大,而大虞也可以开疆拓土,那个老家伙,他本来可以在史书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的,可他偏偏不肯跟我合作,那我有什么办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