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予眠并不这样认为。
从前被逼无奈,让她不得不依靠谢景玄。
如今她过得很好,她可以靠着自己的双手谋生,虽然辛苦了一些,却无比的快活自在。
乔予眠张了张口,本想要拒绝,眼角馀光却忽然瞄到了坐在邻铺茶摊上的男子。
拒绝的话都到了嘴边儿,说出口时,却变成了,“那郎君当真有你说的那样好?”
王婆婆一听,好嘛,有戏!
这她可是绝对不能放过的。
于是便将自己知道的一股脑儿的全都说了出来,言语间,都是在夸那刘家的郎君有多了多么的好。
谢景玄的耳力极好,是而两个人说了什么,他都一个字不落的听到了。
正因此,男人脸上精致的线条慢慢绷紧,捏握着茶杯的手用了力气,指尖泛白,险些将那脆弱的杯盏给捏碎了。
不过,他还是克制住了,没有上前打扰。
直到王媒婆欢欢喜喜地离开,还与乔予眠约定好了,下次定会带着刘家公子的画象前来。
乔予眠微笑着与王媒婆告了别,随后便往家的方向走。
谢景玄也紧接着起身,在桌上放下了二两银子便追了上来。
直到乔予眠拐进巷子,快到家门口时,手腕却忽然被人从后方抓住。
“三娘。”
谢景玄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乔予眠停下脚步。
经过了这一日的观察,她还是没弄明白,谢景玄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但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同他说明白。
“这不象是陛下该做的事情。”
“什么?”
“一路跟踪我这么久,陛下难道就不觉得累吗?”、
谢景玄反应过来,眼底划过几许落寞之色,“三娘,我只是,只是想跟你说说话。”
乔予眠道,“好。”
谢景玄抬起头,有些不可置信,更没想到她还愿意听他说话。
只是,很快,乔予眠的话便将谢景玄打回了现实。
“陛下有什么话,便在这里说吧,说完了,还烦请陛下明日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影响我做生意。”
谢景玄眸底划过受伤的神色,他拉着乔予眠的手腕,幽幽道:“三娘,你当真要这样绝情吗?”
“我绝情?”
乔予眠实在是不知道他打哪儿的出来的这样的结论。
“好,那陛下就当是我绝情好了,你来到这儿就是想说这个的吗?那现在你也将话说完了,可以离开了吧?”
“没有,没有。”
谢景玄急着道。
乔予眠甩开他的手,并与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只这样一脸戒备地盯着他。
她看向他的眼神,再也没有从前那般藏不住的爱意,这几乎让谢景玄喘不过气来。
“三娘,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曾经那个高高在上的陛下,此刻却格外的卑微。
他这一生,何曾这样求过什么人呢,不过一个乔予眠罢了,还是他心甘情愿的。
乔予眠并不说话,却也并未离开。
见她还愿意留在这儿听他说话,谢景玄几乎又开始欢喜起来。
“三娘,对不起,当初我不该误会你,更不该那样对你,我知道,我大错特错,没资格请求你的原谅,可三娘,你知道我刚听到你还活着的消息时,我有多开心吗,我几乎要开心的疯掉了。”
乔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