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主人和仆从关系。”
即墨知白不信:“我觉得很有可能!不然怎么可能有一个人,身边的助力刚死,就立刻有更厉害的助力出来?这一点都不符合常理!”
这倒是真的。
和叶灵儿沾边的事,确实不怎么合乎常理。
就说这韭菜一样,割掉又长出来的助力,即墨知白听着就觉得离谱,魏泱却是真真切切经历了两辈子。
也是因此,她也愈发觉得这里面邪门无比。
哪怕这是墨小巨口中的命运的安排,也是邪门。
魏泱自然没有办法跟他们解释这是‘命运’,只能说:
“事情就是如此,所以莫云河说的,那些宗门宗主准备活捉蚊兽的事情,在我看来,根本就不可能做到,甚至哪怕当众击杀蚊兽,重伤叶灵儿,我觉得也会有其他人出来替她出头叶灵儿,就是一条蚯蚓一样的人,怎么也砍不死。”
即墨知白哪怕再不信,也只能暂时相信。
他有些茫然抬头:“如果叶灵儿杀不死的话,我怎么给叶云报仇叶云还有个儿子,如果他来信,我该怎么跟他说?”
叶云只是帮了即墨知白一个小忙,即墨知白就连叶云的儿子都在乎上了。
他可以为了给未来道侣一间屋子,不要脸面地进入青楼舞剑,拿自己立身之本供人取乐挣钱。
也可以为了报恩,不顾一切。
这人是真的
魏泱不知道怎么形容,真要说的话,这个人不象三千世界的修士,倒象是快意恩仇的江湖人士。
魏泱一时间也有些茫然。
她很少遇到这种江湖人一样的修士。
在她的经历里,行走在外的修士,不是太过单纯、甚至有些自傲,就是心思狡黠、阴险。
魏泱从来没觉得自己是个好人,她一直知道自己就是后者。
但是即墨知白,他好象是个好人?
魏泱打量心气物种一样,上下扫视着即墨知白:“你这是天生的,还是沧澜水府就是这种环境?”
即墨知白挠头,不知道魏泱在说什么:“?”
算了。
魏泱摇摇头:“不说这些,我跟你们讲叶灵儿的事情,不是为了让你们跟我一起对付她,我是要让你们知道叶灵儿的恐怖之处,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说的就是她,所以不要想着一棍子打死她,不然会把自己赔进去。”
即墨知白认真点头,眼神坚定:
“我知道,但是我这次比试后就要回到沧澜水府,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来陆地上。
如果这次不帮叶云报仇,等我回去,这件事就是我的心结,我这辈子都没办法铸金丹。
所以,这件事我知道很危险,但我一定要做。
哪怕我死了,也比什么都不做,最后老死在沧澜水府的好。”
“”
好的。
我知道你是个快意恩仇的江湖修士。
别说了。
魏泱发觉自己的劝说没有一点用处,有些头疼,带着期待望向自己座位的对面。
那里空无一人。
或者说,她的视线在告诉她,欺骗她,这里‘空无一人’。
凝视许久。
在某一刻,魏泱终于模糊看到了一抹小一的身影,只是下一刻又失去了:“小一,你出个声。”
小一:“我在这里。”
话落。
小一乖巧坐在凳子上的模样,浮现在魏泱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