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崴到脚了?你说说你,不就是请师妹我吃个饭,有什么可着急的?不着急,不着急啊,来,我们慢慢走着?”
这一次,换莫云河凝视着魏泱的背影。
万俟师兄晕倒前跟他说过,魏泱周围会有很多危险,让他盯紧了。
问题是,莫云河现在觉得
危险不是魏泱,是靠近魏泱的他吧?
他们还没到剑宗,魏泱就传来有关惊天大阴谋的消息。
结果不止这些,他一个只负责盯人的,现在还要破财
莫云河心里闪过一丝苦意:“我出门,老祖也没有给我多少灵石。”
这般想着。
想到万俟云川,莫云河还是跟了上去。
一路无话。
直到两人一前一后走到青莲剑阁门口。
不用门口的小厮说什么,魏泱开口就是一句:“我来找白墨,放心,他肯定见我,不用你带路,我自己上去就行,钱,后面这个付。”
这句话说完,魏泱人已经走了进去,越过其他客人,大步朝白墨在的四楼而去。
小厮阻拦不及,见她这般自信,还轻车熟路,再看莫云河身姿挺拔,一身衣服还有那把枪,看着用价格不菲,自然就信了。
小厮笑眯眯地伸手:“这位客官,灵石。”
面无表情地掏出一半身家,莫云河在小厮的恭维声中跟上魏泱,心里在滴血。
人刚走到写有‘白墨’二字的房前,内门忽然传来一阵东西翻打的响动。
莫云河脸色一变,踹开房门,冲入屋内,长枪已经蓄势待发。
不想。
刚进屋内。
就见屋内宽大的床上,魏泱和一个长得就是个斯文败类的男人靠在一起。
四周凌乱,床边的轻纱复盖在他们身上。
再加之男人有些泛红的脸,这个场景在莫云河眼中,显得尤为旖旎。
莫云河眉毛竖起:“魏师妹,万俟师兄还没死,你怎么那个——!”
下一刻。
魏泱一剑劈开纠缠在两人身上的轻纱,满脸嫌弃地拍开即墨知白:
“即墨知白!你好歹也是大宗门的弟子,怎么这么恶心!
你吐就吐,干什么要往我这个方向,转头吐的时间都没有吗?
还有,你吐就吐,非要把那恶心东西往我这里扔干什么?
你恶心,我不恶心啊!我刚刚手不小心碰到,差点恶心到自己把自己的手剁了!”
即墨知白一听魏泱的话,没控制住,反呕一声。
本就因为是水灵根,天生水嫩白淅的脸上,红晕更盛了些。
即墨知白捂着嘴,手指着魏泱,不断比画着什么:“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魏泱从床上下来。
哐当一声,被她劈成两半的床,从中间塌陷,将即墨知白埋了进去。
象是这时候才发现莫云河的到来,魏泱打了声招呼:“你再慢点,事情都谈完了,你真就准备当个钱袋子,只付钱,什么都不管啊?”
说着,魏泱也不看要说什么的莫云河,扭头,对从塌陷的床里爬出来的即墨知白道:
“那恶心玩意儿你收好,指不定之后能派上什么用,最好弄个封印什么的,别让对方通过这东西追踪到你说真的,你又不吃东西,能吐出来什么?别吐了,我看着恶心,也想吐了。”
即墨知白漱口,擦擦嘴,大步走来,灌下一口茶水:
“你一进门就给我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