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着过度禁锢的左手腕,一边说:“卡丝卡特,我真没想到……”
他的右腕上还留着你的指痕,但他的语气中全然没有对你的温柔,你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冰冷的话语。
“我错了教授!”你态度端正,立马滑跪,“我错了教授!”
果不其然,教授冷哼一声,问:“你错哪了?”
出现了,你就知道会有这一幕,这是每个得罪了老婆的女人必然要经历的盘问。
你早就准备好了。
你掰着指头一件一件数:“我不该在关键时刻忘词。”
“嗯,继续。”
“也不应该用梦境中的幅度和时长来衡量现实。”
“嗯,不错。”
“更不应该因为不想被你发现忘词挡住你的眼睛导致你其他的感官被迫放大更容易受到触觉的刺激,最不应该在你表示停止的时候还不停止。”你把后续两个错误一气呵成,随后疑惑地看向教授,“但是教授,你受不了的时候,为什么不说安全词呢?”
要是说了安全词,你一定会停的啊。
你是那么认真地看着教授,看着他的每一种反应,看着他颤抖的睫毛和滚动的喉结,看着他扬起的脖颈。
你是那么负责地给他带去欢愉,那么诚恳地承认了所有的错误,那么认真的学习和思考,所以,教授他为什么不说安全词呢。
“就算我绑住了左手,但右手还……”
你发现教授脸红了,你用你的同谐命途发誓,绝对不是气红的。
你一瞬间恍然大悟,“所以您其实不想拒绝吧。”
你就说嘛,怎么有人能拒绝你,你的欢愉命途不是白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