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得到了一双漂亮眸子长达十几秒的注视。
在注视下,他觉得有什么东西,像刚刚那个轻如羽毛的吻一下,又蹭了一下他心尖。
那种滋味陌生,但不令人抗拒。
宋姝桐不强迫男人,好看的男人也不强迫。
现在又乖乖坐回原来的位置,捧着那杯没什么度数的粉色饮品一口口喝着,刚才眼中闪过的侵略性就像是陈越的错觉一般。
陈老板明显察觉到宋姝桐在调节自己的情绪。
他大部分时间就安安静静陪着,话都少说,也没有打听人家公司的事。
即便从宋姝桐给的那张名片,他就能很轻易知道她的身份,明白她这个身份意味着什么。
“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宋姝桐这次拒绝了,她说:“我让司机过来。”
富婆的一句话就容易让拿乔的男人心生惶恐啊,然后这位应该惶恐的男士好整以暇问:“宋小姐这是厌弃我了?”
宋姝桐看向他思考了几秒,问:“需要我再亲你一口来证明你的猜想毫无凭据吗?”
三楼灯光昏黄,直白又暧昧的氛围在两人身上流转。
陈越笑了笑:“只有这个证明办法吗?”
这倒不是。
几秒后,怀疑富婆变心的陈老板手上多了块沉甸甸的黄金无事牌。
这原本挂在宋姝桐脖子上的。
无事牌上还沾着她的体温。
陈老板掂了一下,虽然没手表价格的十分之一,但作为临时起意的小礼物,很有诚意了。
“这块无事牌找大师开过光的,”宋姝桐还是亲自替他戴上了,又隔着无事牌拍拍他的胸膛,说,“给你保保平安。”
保平安。
哄小孩的话。
听起来比黄金本身要动听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