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甲鱼,明月照看向傅安和,傅安和都不用问,直接掏钱票,付完账,主动提起东西跟在她身前,帮她挡开人群。
而她两手空空,想帮忙提,傅安和不肯松手。
他在这方面似乎有点大男子主义,认为这种劳力活只要有家里的男人在,就不应该让女人做。
于是到了家里,杀鸡杀甲鱼都由他动手,甲鱼他没处理过,明月照在一旁变处理海鲜干货,一边口头指导,很快变处理的干干净净。
鲜虾傅安和也没处理过,他虽然会做菜,但只会做些比较日常便宜,做起来也比较方便的菜。
从小到大他只吃过河虾,小时候在乡下的时候从河里捞起来,养上几个小时洗干净泥沙,放锅里下点姜片就能吃。
很鲜,当然,关键是不花钱。
生姜都是他外公外婆在地里种的。
“这个虾,是像河虾一样处理吗?”
看着一盆虾,傅安和扭头问道。
“要洗干净去虾线,我教你。”
明月照拿起一只虾,三两下处理好,扭头问:“学会了吗?”
傅安和迟疑:“应该吧。”
说着,他也照做,虾在手上滑溜的很,手上还不好用劲儿,连着五只虾,虾线要么没抽出来,要么只抽了一半,虾身虾脑却被挤爆了。
看着浪费的五只虾,傅安和不知所措,又心疼浪费食材。
明月照笑着安慰:“没关系,正好早饭我们还没做,等会儿给你做个简易版鲜虾粥,这烂的刚好,都不用我剁碎了。”
傅安和的脸唰的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