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爱未来,期待未来,夜风吹起他们的长发,意气风发又明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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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众人启程回京。
虞卿将萧庭桉为她猎来的小鹿带回了凤栖宫,还单独批了一间厢房出来,给小鹿居住,陪它玩了会儿才回自己宫殿养伤,太医说她这伤得再养个两天才行,上官揽月也下了令,这两日,不许她出宫。
虞卿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心头长叹,那这两日岂不是要无聊死了,不自觉打了个哈欠,缓缓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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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云将军府。
萧庭桉回了府中后,便去了书房。
他在桌案后坐下,准备打开抽屉,却发现抽屉被人打开过,他双眸微微眯起,忙将抽屉拉开,翻找他放在里面的东西,见东西还在,心头松下一口气,合上抽屉,又觉不妥,还是将里面的卷宗拿出来,手心微微收紧,双眸低垂,晦暗不明的,不知在想什么。
“受伤了怎么还不好好休息?”耳畔,忽然传来一道声音。
萧庭桉将手上卷宗塞回抽屉里,才抬眸看向缓缓走进来的人,“你怎么来了。”
“你说呢?”虞峥将一瓶药放在桌上,叹道:“某人受伤了也不会找个太医瞧瞧,这不,看在这么多年交情上,我便赠他一瓶好伤药。”
萧庭桉扬眉笑出声:“那便多谢太子殿下了。”
说着,萧庭桉扫了眼已经在一旁坐下的虞峥,道:“想必太子殿下今日前来,不单单只是为了送药吧?”
“你可知云麾将军在查一桩旧案。”虞峥也不拐弯抹角。
萧庭桉摇头,“他不是终日卧病在床?还有这闲心。”
萧庭桉唇角轻扯,话语略带嘲讽。
“什么案子?”
“当年陆怀民贪污十万军饷一案。”虞峥很是不解,“这案子都过去十一年了,他好端端的查这做什么?”
“你如何得知?”萧庭桉眸色微凝。
“宋墨说漏嘴了。”
此次秋猎之事,与云麾将军府本就脱不了关系,因着没有什么直接证据,虞玄临才不得已将怒气忍下,只杀了那两个旧部,不想,云麾将军还敢继续作死,去查十一年前的案子。
“此事,你告诉陛下了。”
虞峥摇头:“我已经让人下去盯着了,看看他究竟想做什么,到时候将答案捧给父皇就是,现在说,还太早了,父皇万一……”
“他真是白瞎了这一对好儿女!”
若是宋墨和宋禾知晓,他们父亲是这个样子,不知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