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躁动(3 / 4)

他只是在为别的事与她道歉。

“不必如此谨小慎微,恭王世子并非蛮不讲理。”

田岁禾虽没大懂谨小慎微究竟是什么意思,也猜出来是让她别紧张的意思,她极力让自己从容。

他们很快就到了恭王世子暂时下榻的官驿里。

跟田岁禾想象的不大一样,那位世子爷虽然是武将,可模样俊朗和善,瞧着二十七八的模样,嘴上常咧着笑,直直蔓到眼里。

“承蒙娘子恩惠搭救小女,鄙人箫呈,感激不尽。”

“不打紧的……”田岁禾迸出她习惯的口头禅,身侧清贵的宋持砚让她随即反应过来这属实不够文雅,按下内心的紧张,回想他方才一个字一个字教给她的斯文话。

“举、举……”

举什么,挂什么来着?

话开了头突然掐断不好,田岁禾瞎编:“举个手的功夫,不算劳苦,柿子您别挂在牙齿上。”

适才亲自教了她这两句的宋持砚皱了皱眉,总算明白夫子常把“孺子不可教也”时究竟是何感受。

恭王世子猜到她本想说的是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他憋着笑道:“恩人自谦。”

田岁禾的紧张太明显了,恭王世子看向后边的侍从,吩咐道:“把小郡主请过来吧。”

小郡主兴冲冲地过来了,看到田岁禾咧嘴甜甜地笑。才六七岁的小姑娘,跟她的武将爹爹一样飒爽不失贵气,打断了田岁禾的行礼:“大姐姐是恩人,该我给您行礼的。”

她乖巧地行了一礼谢恩,关切看着她后背。

“姐姐背后的伤还疼吗?”

田岁禾才想起她受伤的事来,一路上光顾着怕宋持砚、怕恭王世子,竟忘了另一桩事,她可是同夫人瞒下了受伤的事。

从小阿翁就不喜欢她骗人,尤其是骗长辈,说不骗人就只有一件事,一旦骗了人,事就变成了两件。

她心虚看向宋持砚。

宋持砚也静静地看着她,眼眸漆黑,目光疏离。

他迅速想通了昨夜她的异常,不是本性里的放纵暴露,也不是林嬷嬷的提议,是她隐瞒受伤。

田岁禾怕他告状,忙说:“我是不想让林嬷嬷被罚,怕夫人担心,觉得是小伤才瞒着的。”

她越解释,宋持砚的面色越疏离。,“我不会告诉母亲。”

小郡主看出她在怕宋持砚,“爹爹,是你长得太凶把我的恩人姐姐吓坏了,你们快走吧!”

“好好好!”恭王世子朗笑着,“小女实在无礼,宋大人见笑了,奈何家里是这小丫头当家,请宋大人担待,随我移步别处。”

两人踱步到馆驿后方的凉亭,箫呈爽快道:“宋大人请坐。”

宋持砚没有绕弯子:“世子有话但可直言。”

“来前我还当宋大人跟那些酸儒一样迂回,但属实是我多虑了!”箫呈大马金刀地坐下,“冒昧邀请宋大人前来,是想做一桩交易。”

“交易?”宋持砚长指拨弄着面前棋桌上的棋子,清冷的眉眼像耀目日光之下的积雪。

箫呈毫不拐弯抹角:“据我所知,宋大人半年前被调离京城多少与柳贵妃分不开,宋家那位柳姨娘这些年也给令堂添了不少烦扰。正是好,本世子也看不惯姓柳的,柳贵妃是我皇祖母宫里出来的宫人,却帮着赵王诬陷皇祖母,打压我父王,此恨父王能忍下,本世子决不能忍!”

当年皇后多年无子,将恭王养在膝下,数年前张皇后母家涉嫌贪污军饷而被抄家,恭王受牵连被陛下厌弃,这些年一直安分守己,才逐渐让陛下放轻了戒心。

恭王虽才干平庸,独子箫呈却因骁勇善战,这两年颇得陛下重用。幼女一出生还破格封为郡主。

世子爷和善的眉宇露出杀意:“这些年赵王势力越发大,柳贵妃作为其同党没少借刀杀人。生了皇子更是猖狂,她以为依附赵王就□□华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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