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书谣看到陈山药箱里满满一箱药,由衷赞叹:“陈大夫真是越来越有先见之明了。”
陈山正忙着,头也不抬地道:“我把这些药分好再给你,云小姐。”
云书谣:“?”什么意思?这一箱药不会都打算卖给她吧?
如云书谣所猜,陈山一箱药都是准备卖给她的。
小语去煎药时,陈山开始游说云书谣。
陈山:“哎呀呀,云小姐,这是常用药方,我都按照每副药的用量分好了,楼里的公子姑娘发热都可以用,这药也能存放很长时间,就免得每次都去医馆了。”
陈山说着话,望向粟云,“前段时间粟云公子不也发热了吗?所以常备些退烧药是很有必要的。”
陈山这一来二去的,把醉乡楼的人都认清了。
云书谣气笑了,上上次陈山给粟云抓的补身体的药,粟云到现在都还没喝完,至少还能再喝半个月,陈山这是逮着醉乡楼薅羊毛上瘾了!
云书谣冷笑:“陈大夫这么多退烧药,我们楼里每人发一遍烧也喝不完啊。”
“呸呸呸云书谣你个乌鸦嘴!”正走进红玉房间的李仙儿听到云书谣说的话,赶忙“呸”个不停。
“云书谣你就不能念点好,我也是服了你了!”
李仙儿进来后,大咧咧地坐到红玉床边,她用手摸红玉的额头,问云书谣,“红玉怎么突然发起烧了?他上次落水都没病这么严重。”
粟云看着病床上衣襟大开的红玉,再看看毫无避嫌意识的云书谣和李仙儿……
李仙儿一掌摸在红玉胸口,喊云书谣:“你快过来看看,红玉发汗了。”
联想到自己昏迷不醒时的场景,粟云突然觉得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