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能另辟蹊径取宠了。”
有一说一,云书谣对李仙儿跳的纤腰舞非常不满意,半点西域女子的美感都没有。西域女子跳纤腰舞,腰肢如弱柳扶风却藏着暗劲,软时似无骨,劲时却带着寸劲,柔得勾人又脆得利落。而李仙儿,腰不柔也就算了,还上下身各跳各的。
云书谣挑眉,“仙儿姐姐快起来练习吧,你也没几日可以偷闲摸鱼的时光了。”
李仙儿不解,“近几日如烟、绿柳、桃红、陌尘、九峰、一落他们几个表演,日日都坐无缺席,又用不着我和红玉。”
云书谣道,“再过两日你就会知道我的话是什么意思。”
都不用再过两日,入夜,醉乡楼的客人便少了一半。
据二壮打听,绾袖居、满花阁等青楼皆推出了和醉乡楼一模一样的娱乐模式,且舞蹈更为露骨,价格更为便宜。
云书谣冷嗤,她就知道会这样。
今夜只赚了二千两银子,虽然不算少,但比起前几日每日都有万八千两银子的进账相比,便显得寒碜。
张妈妈恨得一口银牙差点咬碎,“这些个拾人牙慧的窃贼,不要脸,招揽小倌跟着咱们学,现在连跳舞也跟着咱们学,一群无耻的狗玩意儿!”
云书谣赶忙安慰张妈妈:“妈妈,我早就料到了会这样,所以才让红玉和仙儿姐姐勤加苦练,楼里的姑娘公子们也得好好练习才艺才行,毕竟技艺精湛才是硬道理。”
客人流失了大半,所以今日醉乡楼早早的便打了烊。
云书谣洗漱完回房间时,粟云是醒着的。
见今日楼里很早便歇了丝竹乐声,又见云书谣回来得这般早,粟云好奇地问道:“阿谣姑娘,今夜楼里客人不多吗?”
云书谣绕过屏风来到粟云床前,把前因后果简短地向他讲了一遍。
粟云面上露出惊讶的表情,“阿谣姑娘怎会想出如此精妙的娱乐模式?”
云书谣回答:“我有幸见过拍卖行,便效仿了,没想到效果还挺好。”
粟云赞道:“举一反三,阿谣姑娘很聪慧。”
被人夸赞,云书谣骄傲得很,若是有尾巴,她恨不得把尾巴翘上天。
她毫不谦虚地自夸,“我向来聪明,你以后就知道了。身边相熟的人就没有不夸我聪明的。”
粟云被云书谣一副骄傲大公鸡的模样逗乐,忍不住唇角漾开一抹笑意。这样的云书谣他看着便欢喜,不似那些名门贵女和世家公子,被人夸上一句就赶紧自贬,生怕旁人觉得他们骄傲。
云书谣还是第一次见到粟云的笑颜,粟云眉梢眼角都漾着笑意,就像水墨山水画被着了色彩突然鲜活灵动起来。
美人本就美得不可方物,如此言笑晏晏的模样更是夺人心魄,云书谣被晃了心神。
愣了许久后云书谣才听到粟云唤她,“阿谣姑娘,”粟云语气有些急,“你流鼻血了。”
云书谣:“…………”天杀的,肯定是最近老母鸡吃多了,火力壮!
一定是这样,她不接受任何反驳。
云书谣火急火燎蹿去后院洗脸,徒留一脸震惊的粟云。
今夜粟云一直等着云书谣回来,其实是想问问云书谣,他闻出自己身上涂的药膏换了,是白蔹膏的味道,白蔹膏价格不菲,他知道云书谣赚钱不容易,所以他想对云书谣说,没必要给他用这么好的药膏。
粟云等到睡着,云书谣也没有回来。
……
第二日午饭,云书谣自请只吃青菜,醉乡楼一众人皆惊诧不已。
李仙儿冷嘲热讽:“哟,平日里某人不是无肉不欢吗,今日咋的改吃素了?”
红玉则是满脸担忧,“阿谣你是不是不舒服生病了?”
小语若有所思,“阿谣小姐应该是老母鸡吃多了。”
大壮问小语,“老母鸡不是给粟云公子吃的吗?”
小语:“粟云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