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美人殊死反抗!
云书谣没好气地回答:“他身上的伤裂开了,我要给他上药,但是他乱动,所以就只能绑着他。”
这个回答小语觉得合情合理。
于是小语开始宽慰粟云:“公子不要见怪,阿谣小姐只是想帮你上药而已。”
粟云惊讶和不解地看着小语,云书谣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扒了他的衣服又是抹又是涂,这合乎礼仪吗?
粟云未从小语的神情中看出小语有哪里觉得不妥。
最终他选择闭嘴。
小语解开粟云被绑着的双手,褪下他的亵裤,继续为他上药。
上完药后,小语对粟云道:“公子身上涂了药,我就先不为公子穿衣服了,待明日药被伤口吸收后,我再来为公子换一身干净的衣服。”
小语替粟云盖好薄毯,又安慰他:“公子你放心,阿谣小姐是个很好的人,她绝对不会欺负你的。”
“她就睡在屏风那面,夜间你若是有事,可以唤她。”
在小语看来,没有比云书谣更好的姑娘了,一直都是云书谣护着他和公子,以及醉乡楼所有人,若不然,他和公子,还有大家,都不知道会被外面的人怎么欺负。
小语的话让粟云惊住,所以说,云书谣和他住同一个房间?
不、不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也行吗?
不给粟云疑问的机会,小语打着哈欠走了,今晚忙着招呼客人,他好累,要赶紧回去睡觉。
待小语离开后,云书谣在屏风另一面对粟云道:“一个时辰后,你身上的穴道会自动解开。”
顿了顿,她又多解释一句:“那个,我点你穴道,只是怕你乱动让伤口裂开得更严重,没有别的意思,你别生气。”
粟云沉默未言。
云书谣因为累,粟云因为身体虚弱,两人不说话后都很快熟睡过去。
这一夜格外的短暂,云书谣觉得眼一闭一睁,一宿就过去了,她赖在榻上磨蹭了许久才不情不愿地起床。
云书谣刚出房间门,张妈妈的咆哮声如约而至:“云书谣!你不看看现在几点了,才起床!”
太阳当空照,云书谣对着张妈妈笑,“妈妈早!”
张妈妈:“早个屁的早!大壮都去早市买回了十只鸡,小语已经杀了一只炖上,你才起床!”
二壮默默补刀:“再有一个时辰,就可以吃午饭了。”
在张妈妈的鸡毛掸子飞来前,云书谣喊道:“我去帮小语的忙。”
云书谣赶紧飞檐走壁蹿向后院,果然,女人都是善变的,昨夜赚钱时唤她小心肝、小宝贝,今早她就睡了个懒觉,又对她河东狮吼!
云书谣来到后院的厨房,看到厨房外的鸡笼里十只母鸡正“咯咯哒”叫得欢,她一脸懵,问蹲在一旁喂鸡的大壮,“大壮呐,买这么多老母鸡干嘛?”
大壮:“张妈妈让买的,说是十只母鸡好讲价。”
云书谣:“虽然是这么个道理,但也不用买这么多吧?”
大壮:“张妈妈说,这些老母鸡都炖来给粟云公子补身子,让粟云公子早好早赚钱。”
云书谣:“呵,呵呵。”
云书谣去看了眼小语炖的老母鸡,当归、黄芪、红枣放了一大锅,果然是赚钱了就开始豪横起来。
鸡汤炖好后,云书谣端着一大碗鸡汤在粟云床边坐了好一会儿。
她轻声唤:“粟云公子?”
“粟云?”
见人迟迟没有要醒的迹象,她自顾自用勺子舀起鸡汤开始投喂。
两人倒是培养出了身体默契,云书谣喂得轻车熟路,粟云即便在睡梦中也知道张嘴吞咽。
很快一碗鸡汤就见了底。
原本云书谣是没有色心的,奈何最后一勺汤汁她没有控制好力道,洒出一些在粟云的唇上。
眼看汤汁就要顺着唇缘淌下,云书谣眼疾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