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抓起围巾就要重新套回她脖子上去,仿佛她摘的是呼吸罩。
“非要我戴这个,为什么?"她按住了梁青的手,大有他不回答就不松手的架势,“你不怀好意吧?”
……“梁青回忆起昨夜他告诉她易感期的事,兰汐仗着他闻不到信息素就连连否认。她根本感觉不到自己的异常一一换作平时她怎么可能会对他做出任何越界的行为呢?更何况他是个寡淡无味的beta,也只有在她易感期没有omega时耶胜于无。
她对他的那种热情,完全不正常。
可是兰汐她自己并未意识到。
“你可以收敛信息素吗?“梁青小心翼翼地问她,把希望寄托在兰汐身上。“我一直有好好地控制信息素啊,"兰汐不懂为什么话题突然就从戴围巾转到信息素上,“不会在公共场合释放信息素的。”整趟回程中梁青神情总是很紧张,好像他身边跟了个通缉犯似的,生怕被人认出来。兰汐再迟钝也猜到了他的顾虑。昨晚他就说过易感期。可她的易感期还有至少一周才会到,除开omega信息素等外物刺激和情绪剧烈波动以外,不会在此时发作。兰汐觉得自身的信息素确实有点飘,但那是正常范围内的飘,应该是因为她弄清楚自己真实的心意后太过激动兴奋。回家后她打开手机,进山时设置的免打扰,甫一解除就弹出十几条未接来电的消息。从昨晚到今早,父亲给她打了一串电话,督促她记得去参加那个秦星的画展。
“我不去了。以后也不会再去你安排的相亲约会了,我有自己的选择。"兰汐在输入框里一气呵成打出这两句话,点击发送。换来的是一条长达60秒的语音条,兰父气势汹汹地把她过往因为玩乐而约会放鸽子的罪过细数一遍,然后忽然语气一柔,说找个omega伴侣有多么多2重要,最后劝她听老人言。
兰汐弯着嘴角:“我有中意的人。”
兰父立刻问:“是谁?”
想到梁青畏畏缩缩的态度,兰汐没打算立即告诉父亲,就回复了一个字:“猜。”
过了一分钟,兰父道:“无中生有,你瞎编来骗我的吧?”屋内气温有点热,兰汐打开阳台门吹了吹冷风,继续保持那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不信拉倒!”
大
在山里坚持跟着大部队走了一天的路,梁青醒来便觉得酸痛,上下楼梯时两腿打颤,肌肉酸痛得能清晰感受到它的形状。他在卧室里拉了拉腿,学着网上的教程拉伸按揉。
运动真是件耗心耗力的事情。
梁青出牙咧嘴地按了一遍腿,看看时间,推门去找兰汐。回家时他提醒了她要赶紧打抑制剂,还把抑制剂找出来放在了她面前,而兰汐的态度模棱两可。兰汐的卧室门虚掩,屋内一片漆黑,梁青看不清其中的状况。门缝里溢出过量的香草味alpha信息素,他对此浑然不觉,推开房门走了进去。阳台门敞开,冷风呼呼灌进来,半透明的窗帘起落翻飞。梁青上前想拉上阳台门,却被一道沙哑的声音叫住了:“别关。”“这样容易着凉。”
“可是很热啊,"兰汐躺在床上,正对着空调的出风口,“开着吧。”阳台边的青年沉默了几秒,缓缓地走过去观察她:“你没有打抑制剂。”语气肯定。
他的视线在房间内逡巡一圈,找不到那板抑制剂,估计是被兰汐放起来了。他神情紧张起来,快步朝门外走去:“我出去给你拿。”在他右手握上门把手的瞬间,后背覆上一片火热,门板“砰”一声被关上。梁青尚未反应过来,就被按着后腰压在门板上。“我不想打抑制剂,”兰汐的语气带着点可怜,“打了很难受。梁青,你别出去拿。”
她根本没有注射抑制剂的打算,一直待在这里等着梁青送上门来。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