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托,眼不见心不烦。
但要是个瘦伶伶的小女孩呢,长时间不见亲人会害怕,会哭闹吧?想起小苗苗望着他时的胆怯,他终于吐口:“可以。”就这样,利用先知条件,陈棉棉完美赢下一局。有点遗憾,要在基地待上两年,钢厂的工作她就要错过了。但没所谓了,人是只要有能力,在哪里都能发不发热的。掏出250块陈棉棉就准备签合同了。
不过赵凌成没给她笔,而是挽起袖子进厨房,摘围裙放水。边洗碗他边说:“我也列了几项条款,你先看看吧,能接受再签。”陈棉棉有点不好意思:“碗放着吧,一会我洗。”赵凌成皱眉头,两眼嫌弃:“我担心你收拾不干净。”陈棉棉完美继承了女配的厨艺,但没有继承她的爱干净,厨房脏的像个猪窝。
赵凌成重新拟的合同也确实苛刻,堪称魔鬼。首先是陈棉棉每年只能回一次娘家,且不许带孩子。再是她的工资用途赵凌成不会过问,但不许她再拿任何东西。还有,不许她带孩子捉瞎瞎,打野猪兔子则可以。为了早教,她从现在开始得重学俄文和英文。如果一月有30块,陈棉棉又何必捉瞎瞎搞外块,她举合同进厨房:“我都同意。”
但她才露脸,姜霞恰好经过:“凌成,你才加完班,这就又洗上碗啦?”又说:“你可是我姑留下的,唯一的孙子,整天那么辛苦,怎么能再洗碗呢?″
赵凌成的奶奶是曾留过学的大户人家小姐,跑到延安的。姜霞老爹则是大小姐的小堂弟,只是个普通人。因为人比较勤快,有眼色,后来就一直跟着赵军老爷。皇帝不急太监急,赵凌成自己都不觉得洗碗有啥,她倒急上了。赵凌成说:“帅帅他爸活会见人死会见尸,腾格里,巴丹吉林和毛乌素都在寻找范围内,我们也一定会把他找回来的。”别人的痛苦不该成为自己取乐的源泉。
但看着蓄意挑事未遂的姜霞,陈棉棉还是差点笑场。她丈夫还下落不明呢,她操的闲心倒多。
陈棉棉笑着说:“婶子,外面听多不得劲儿,进来,坐我家餐桌上听来。”姜霞吃个软钉子,又走了。
发现有人在偷听,赵凌成于是关上了客厅通厨房的门。洗干净了手,打开家私柜掏出润肤油仔细擦拭双手,然后他才又说:“还有一点我没有写,只做口头约定,魏摧云因为业务原因,偶尔也会来基地,但这两年中,你不能跟他见面。”
又说:“我知道你喜欢他,但涉及风纪,我也保不了你。”女配在基地,一直是朵璀璨的奇葩式明珠。赵凌成最恨出名,却总因为前妻的种种行径而被人们评头论足。但她原来虽奇葩,可不涉及风纪,而在基地,风纪问题也是要坐牢的。话说,女配属于是,第一眼看到魏科长就沦陷了。因为对方是那种西北式糙汉,醒个鼻涕都能醒出响亮的驴嚎声。他的粗犷就像黄土高原一般,能给女配以生理上的安全感。因为喜欢对方,她就对人家老娘又是擦屎又是揩尿,表现的那叫一个好。可人家看上她,是因为她善于做保姆的特质。老娘一离世,人家就跟她离婚了。
这个陈棉棉答应的最干脆:“我要再见魏摧云一回,我就是小狗。”赵凌成接过她手里的250块,数了五十出来:“这个月的。”陈棉棉愣住了:“五十块一个月?”
赵凌成又拿了二十块特供票:“我会让姜婶先陪你去买,尿布要细棉纱,褥子要精细棉,婴儿床和羊毡我来找,再给自己买几件衣服她可真是,把他搜刮到家徒四壁,又一无所有的回来。陈棉棉接过钱,特地又说:“放心,再给娘家寄一分钱,我也是小狗。”但赵凌成没get到她的幽默,出门去了。随着楼梯上一阵脚步声,黄琳和曾云瑞俩夫妻抬着婴儿床下楼了。陈棉棉用一大碗肉都没换到的婴儿床,赵凌成只一个招呼就进她家门了。他再指对面,又说:“有事找马骥,他是警卫科长,能第一时间联络到我,我,还要加班,再见。”
黄琳俩夫妻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