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趣。不如这样,若您赢过我,我便答应您一件事情。”
冯般若闻言确实有些动心。
“可我真的下得不好。"冯般若道,“我是大家公认的臭棋篓子。”“要不这样呢。"他道,“倘若您输了,我也答应您一件事,如此您可满意了?”
冯般若这才应下来:“好。”
她一旦下棋,就开始抓耳挠腮,上蹿下跳。整个人都坐不住了,只顾着盯着棋盘看。整体而言,其实她的下棋技艺也不算太差,只是她视野谋略尚有不足,兼之年轻气盛,沉不住气,因此显得不敌。但是郗道严原本就是刻意想哄她高兴,因此让她落子每一步都顺畅无比。不一会儿,她脸上就显出些笑容来。赢了一局之后她也不贪多,她仰起脸看向希道严:“可以了,你别忘记了答应我一件事。”郗道严略略挑眉,故意押了她一会儿,仿佛是显出一点想要赖皮的意思。见她眉心皱成一团,这才道:“既是我技不如人,您就尽管吩咐。”“我要你帮我查一件事。"冯般若道,“我要知道颍川王的死因。”这几天听了这么多话,关于颍川王之死、越宛清意外流产、包括她母亲的死,她隐隐已经有些明白了。她之所以要查颍川王的死因是有缘由的。因为越列清流产,倘若拿到台面上来说,并不算是一个罪责。谋杀一位亲王,和致使一位妇女流产,自然不是同等级别的犯罪。
而害得越宛清流产的人,通过冯维的百般暗示,她已经想到,应该与谋杀颍川王的人是同一个。既然要查,为什么不从更重要的那个说起呢?只是她想不到,那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她也不是想不到。她只是不敢相信。
郗道严和冯般若一起回到颍川王府时,卫玦匆匆迎上来。“母亲刚才去哪儿了,可让儿子好找。”他这样道。随后他看着郗道严:“这位是?”
他如临大敌。
无论是母亲看上了这个美貌的男人想要收作面首,还是想要认这人当干儿子,对他都十分不利。他自知现在母亲的心里没有他,倘若他不做些事情拉拢母亲,恐怕这颍川王府真的要易主了。
冯般若懒懒掀开眼皮,瞥了他一眼:“这位是北海郡王。”卫玦立刻向他作揖:“原来是您,久仰大名。"随后他小心心地看了一眼冯般若的脸色:“不知道母亲带他回来,目的是什么?”冯般若道:“给你当阿耶。”
她看着卫玦脸色由青转紫,由紫转绿,终于觉得心情畅快了一些。她笑道:“我开玩笑的。”
“他暂住的驿馆正在装修,要在我们府上暂住一段时间。"冯般若解释道,“一样是父亲过世,他可以迅速袭爵,而你却遥遥无期,或许在他身上有些东西,你也要多学习一点。”
卫玦俯首称是。
在原本的时间线里,冯般若是在十六岁的时候嫁给颍川王的,距今已经过去十年。冯般若先是带他来到荷花池畔。虽说荷花已经过季,徒留一池残荷,但仍然能看出,荷花池的水其实并不深。颍川王身高八尺,若他可以在荷花池中站起,那想必也不会送命。
考虑到他并没有因为身高优势逃出生天,主要原因可能有两个。第一是池底为了栽种荷花,铺了细软的黏质泥土,想要从黏质泥土中站直身体不是件容易的事儿。第二就是颍川王那日喝了太多的酒。据系统提供的原书剧情和当时证人的一些证言来看,可以看出颍川王大婚当夜,有一段时间上的真空期。没有人知道他去哪里看了他的“宝贝”,看完“宝贝"之后他又是如何跌落荷花池的。
郗道严追问冯般若:“颍川王的′宝贝'指的究竟是什么?”冯般若顿觉不寒而栗。
她眉目闪烁不定,良久才回答他:“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也不确定对不对。但我猜想,应该是我想象中的那种东西。”她将临死那夜,她在灵岩寺中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地说给他听,并且告诉他,昔日灵岩寺的禅房,已经被她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