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枇杷蜜饯(2 / 3)

。后来阿耶续弦,她无子,像待亲生女儿一般待我,我从没想过,她竞然会害我。”

冯般若又问:“自你小产以后,越家可曾派人前来上门探望?”越宛清摇头。

冯般若道:"既然越家的架子这样大,那就由我先去拜访他们吧。”越宛清仰头看向她,仿佛想要出言相劝,但是片刻之后,她只是垂下手,眼角滑过一行清泪。

冯般若转头要走。就在她即将推开门之际,卫玦忽然叫住她。“母亲。”

冯般若不解地回望他。

“儿子想要与母亲同去。”

卫玦眼神闪烁,其中的纠结疑惑,渐渐凝成担忧和不甘。他望着冯般若的眼睛,眼神渐渐坚定起来。

“儿子也想知道,为什么越家要害自己的女儿,要害我们颍川王府的孩子。”

“儿子也想为自己的妻子,讨个公道。”

冯般若顿了顿脚步,随后她道:“那还不跟上。”卫玦凝望着她背影,不知怎的,忽然觉得冯般若难得看得上他一次,不由得心花怒放起来。他伏在越宛清身侧,手掌自她发心爱怜地滑落:“别担忧,你好好休息,等我回来。”

随后他站起来,追逐冯般若的身影而去。

冯般若跨上白马,靴跟磕得马腹发出一声闷响,缰绳一扯,白马便箭似的冲了出去。卫玦紧随其后,青骡马的蹄声砸在青石板上,溅起细小的石屑。他两人都会骑马,如今轻车简从,从颍川王府到越家的距离实不算远,兼之她刻意加快了脚步,不过两刻钟就到了。

越府的朱门很快撞进视线,冯般若勒住马,马鞭尖指着门房,寒声道:“我乃颍川王妃,速去通报你家将军。他既不肯见我,我如今,亲自来见他了。“门房见她气势逼人,急忙往里跑。不过片刻,越将军便慌慌张张地迎出来,青衫下摆都沾了灰,身后跟着沈氏,手里攥着块绣帕,眼睛红红的,像刚哭过。

“王妃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越将军弯腰行礼,话没说完就被冯般若打断。冯般若道:“越将军,我今儿过来可不是为了来跟你见礼的。我只问你一事,你夫人给我儿媳送的蜜饯,为什么是用极为阴损的伤胎之物所制?如今害的我儿媳小产,你们既不肯上门,只得由我亲自来讨个说法了。”越明远的脸瞬间煞白:“王妃息怒,世子妃乃是我亲女,我们夫妻两个怎么会做这种事?定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卫玦从袖中掏出太医的脉案,“啪"地拍在越明远手上,“无凭无据,小婿绝不敢莽撞登门。宛清吃下贵府的枇杷蜜饯后,腹痛小产,我颍川王府上下尽可见证,何况还有宫中太医的脉案为证。宛清是你亲生女儿,你就眼睁睁看着她受到如此戕害?”

越将军夫妇闻言,双双脸色大变。沈氏更是像被抽去了骨头般软在岳将军怀中:“王妃,那蜜饯虽说是我亲手熬的,可我哪里敢加什么伤胎的药?我是看着宛清从小长到这么大的,虽说她并非从我腹中生出,可她的孩子就是我的孙儿,我疼还来不及呢!”

她又连滚带爬地扑向冯般若的马前,抓住她的缰绳,“王妃,你要相信我,我绝不敢做这种天打雷劈的事!若王妃信,尽可以纵马踏死我,我绝无半句怨言的!”

冯般若勒住马,靴跟在马腹上轻叩,白马长嘶一声收住脚步,前蹄高高扬起又落下,溅起几点泥星。她俯视着脚边的沈氏,眉目自是高高在上:“越夫人,这样简单几个字,要我如何信你呢?”沈氏道:“我有人证,我制作蜜饯之时,身侧一直有人在。我何尝会在蜜饯中暗中下毒?便是跟草药一同熬制的蜂蜜,所用之方也是从赵太医那里求来的,连药材都是他给的,连药材都不是我所抓,有哪里来的伤胎之药呢?”冯般若问:“你可有凭证?”

“有!“沈氏道,“彼时赵太医给我开的药方、送来的药材,我这里都有剩余。”

冯般若道:“既有证物,便请越夫人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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