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抬眼瞄他:“哦,那这个袜.…….?”“袜子是新的。"谢令洲连忙解释。
“哦。”
谢令洲试探地问:“煮了粥,要吃点吗?”秦知觅看了眼时间,还算早。
“行。”
秦知觅去洗漱,谢令洲把锅端了出来,又拿来两个小碗,每人分了一点。两个人坐在大理石餐桌上,无言对望。
秦知觅第一次见到谢令洲一大早起来的样子。下巴冒出的胡茬还没来得及刮,跟平常一丝不苟的样子不同,有点糙,但还挺有反差的。
她愣神地把粥塞进嘴里,被烫得嘶一声,捂着嘴说不出话。“还好吗?"谢令洲站起身,带起的衣角把把大勺子掀翻倒地。“好痛啊!"秦知觅把手翻过来,手背贴在嘴唇上。“我看看!”
他伸手,将她的手拿开,就看见嘴唇被烫得有点肿,中间还有一个小创口,颜色特别深。
“破皮了。”
破皮的地方火辣辣的,痛感特别明显。
秦知觅低着头,不想让他看到就因为烫了一下就要哭的样子。都怪那瓶破啤酒,难开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