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懂:“所以还是去这位行家家里?”猎酒转过头,脸上一点不像开玩笑:“他现在在监狱里。”安霜栖”
不是吧,前天闯人类异种研究所,今天闯监狱,过几天是不是就该闯军方总队了?这真是她追求的宿命吗?就算身为穿越者,也没必要每天都过得这么束激吧??
她心心里飘过一万个念头,但抬起头,只问出一个困惑:“可是…造口口总需要工具吧。”
“他人都在监狱,哪还能搞到这些东西?”她问猎酒,好在猎酒的反应像是早已考虑过这些问题。“嗯,但是……“猎酒说,“在那个监狱里,他形成了一个交易网。据说很多囚犯的家属到现在还找他操办一些见不得光的事。”哦一一这么一说,安霜栖就懂了。除了恐怖片,那些黑手党在监狱里呼风唤雨的血腥电影她也没少看,对监狱的乱象早有刻板印象。那种警匪通吃、在局子里混得风生水起的残暴大佬……她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形象:一头乱发如野人,眼神犀利,浑身伤疤的老大哥。
好家伙,想想还真是挺刺激的。
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抬眸看向猎酒、沉线,以及旁边的小蜂。桌上那张立着角儿、仿佛在听他们每一句话的折纸。还好现在身边有这些人。否则说什2夜闯监狱一一她恐怕也得考虑一个月才决定干不干。但这会儿,她只是走到桌边,将那张纸收进衣袋,披上黑色风衣:“那我们走吧。”
猎酒又要往窗外冲,被安霜栖拉住衣角:“一一以后还是走楼梯。”她扭头时眼神锐利,若换作别人指手画脚,她浑身的刺恐怕早已竖起。但意识到是安霜栖,她便没发作,只“嗯"了一声,顺手在安霜栖头上拍了一下。长得高真好啊……如果安霜栖能长到两米,她非得拍遍她捏出来的每个人的脑壳。
于是,四人轻手轻脚走下窄小的楼梯。经过下一层杜老板与杜太太的房间时,响亮的鼾声传来,仿佛在诉说这是一个美好的良夜。屋外,月亮大得惊人。
安霜栖望着月亮,惨惨一笑。
“这样美的月夜,通宵去闯监狱还真是……再适合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