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处理这些事。”
嬷嬷不知她对徐家什么态度,便也没有多说,温嘉月却察觉出刻意回避,便问:“徐家的事怎么会与王爷有关?”
“是前段时间徐大人递了道折子,那上面有些地方贪污官员的名字,不知怎么的,那些官员的罪证皆变成了是王爷构陷的,圣上也因此问罪王爷。”太子病弱时日无多,朝堂上的这些明争暗斗本来就不少,温嘉月倒不意外,只是她先前以为徐家突然弹劾永宁候是因为温元昊,如今这么看来,倒像真像是祁王从中挑拨。
他向来睚眦必报,永宁侯将自己送来他身边,想必不会轻易咽下这口气。可若是如此,他何不直接对付永宁侯,要去挑拨侯府与徐家的关系?不管如何,祁王对侯府终不会善了,她何不趁此借力。李承钰日头落山方才回府,温嘉月知晓他回来,便起身去书房寻他。她从未来过祁王的东院,嬷嬷道他不喜外人进出,将她送到廊下,遥遥指了指哪间是书房,便让她自己进去。
这厢主院依旧肃静,见不到下人,温嘉月往里走连福宁也没见到。便不好太贸然进去,遂在房外等了一阵,不料却听见书房内的对话。说话的声音听来耳熟,很快便想起是当初在茶楼遇见的男子。“桑家败落除了徐家有一份功劳,其余的可都要归那永宁侯,若是能看他用对付桑家的办法再对付徐家,那才叫精彩!”谁都看得出来徐大人是因弹劾之事没得到妥善处理闹罢官,永宁侯反手栽赃嫁祸祁王,让徐大人一时下不来台不说,也多了几分同流合污的嫌疑。如此内斗,祁王一派自然乐见其成。
“这样下去,他们自己都要跳出来承认了,到时候也不必再费心心找证据了。“周蓬兴奋不已,但不免又想到祭典在际,圣上那儿有意压下此事,兴许有些难办,“至少在祭典前,永宁候不会与徐家撕破脸面,如此王爷的计划怕是要搁置了。”
“何须本王动手,太子不是还活着,事关桑家,他的人总不会袖手旁观。”房里的话落入耳中,温嘉月面色难看至极,恨得指尖快要嵌入掌心。虽知道永宁侯冷血无情会对妻女下杀手,却不曾想到桑家竞也是他害的。难怪容不得她半分,要对她与母亲还有她的身边的人赶尽杀绝,甚至连提都不敢提,便是怕成为旁人的把柄。
可母亲不知情,便是临终前也还维护永宁侯,根本没有怀疑自己所嫁之人狠毒到害死桑家满门。
祁王拿此事挑拨两家,徐家自然是会上钩的。可是温嘉月觉得,这还远远不够。
她站在那儿思忖了一下,祁王似乎与桑家并无干系,或许她应该与祁王表明自己的立场,日后也不必如此针锋相对,又或许将来还能离开。可刚生了如此念头,下一瞬又彻底断了。
“那永宁侯的女儿,王爷又作何处理?她母亲是桑氏,虽可以利用她让被流放的那几个松口,可到底是侯府出来的,轻易不可信,瞧她那样逆来顺受的模样也不像被逼迫的,被派来当眼线的也未可知。小人觉得,待永宁侯府倒了,便也杀了省事。”
另一人迟迟没有回应,似是默认。
温嘉月便僵在了那。
她知道祁王不信任自己,但她以为他不想杀她,到底是觉得她一个弱女子身处王府,也做不出什么威胁之事。
他昨日走前那句利用价值,她也并未多想,不料竟是这层意思。温嘉月庆幸自己提前知道,否则定要被认为别有用心,忙打消了那天真念头,退得远了些。见那屋内的人似没空见她,便也折身回去。才至廊下,福宁便来了,一脸惊讶地看着她:“二姑娘怎会在此?”“我来找王爷,昨日我东西掉在柳河边了。”她今日来此,也不只是因为此事。而是想着她既然留在了王府,便也不该让自己的处境变得糟糕,遂想解释一下昨日的事。福宁道:“这事您跟小人吩咐就成。”
温嘉月便将位置告知了他。
祁王接连几日都进了她的房门,不过